說是這么說,可殷池也是極為難得的紅了下耳朵,絲絲麻麻的酥癢也跟著蔓上來,這種感覺十分的奇異。
靳天并沒怎么注意到這點稀罕,她正尷尬著,眼神閃避,目光都不知道往哪放才適當,“咳咳…你先把毛巾系上吧…”這第三條腿可要比殷池的氣場還威風,實在是讓人很難忽略掉,腦海中閃過不可言說的短促片段,靳天感覺有點燒腦,造孽啊,真是…
可以說靳天零零總總只見過三人不可贅述的某物。
第一個是白曜,記不太清是多久時候的事情了。
第二個就是赫連梟獍,也是最為犯規的一個,羞恥度爆表的禁事做的是一件不差。
這第三個則是當下,殷池。
沒有第四個。
什么?你說林黛毓??
開玩笑,靳天敢發誓她沒見過,以前一起上廁所的時候,她看的其實是馬桶里的小足球場和那顆珠子大小的足球,真沒看林妹妹,只不過放在林妹妹的角度來看,靳天就是看了他的,遂后靳天為了隱藏真實身份也沒有怎么解釋,所以這個誤會一直在,不過林妹妹倒是也不介意了,在他認知里靳天是男人,他自己也是男人,況且兩人還是好兄弟,有什么是放不開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聽了靳天的話,殷池倒也沒有拒絕,“行。”他撤后一步,俯身下去撿散落在地上的白色毛巾。
就在這時候,一道略帶鋒凌的壓沉冷厲嗓音襲了過來,“你們在干什么!”
這犀利的聲音傳來,感覺就和抓奸差不多,莫名其妙的,靳天和殷池的身形就頓了頓。
白曜墨眉擰緊,長身玉立,他手里端著清洗干凈的果盤,各種爽口的水果,飽滿光澤,他的目光深深的盯著不遠處的兩人。
他此刻沒有戴著眼鏡,眼眸不是伏尸百萬的血紅,而是化不開的冷冽烏黑。
他穿著內褲,披著浴袍,潔白如羽的浴袍,襯得他尊貴不可褻瀆,像是君山青蓮。
眼神帶有壓迫的逼仄,讓常人沒有膽量與他對視。
白曜進來所看到的就是,殷池將靳天強勢又霸道的壁咚了,不知道兩人之前交談了什么,但他聽到了殷池那一字“行。”
緊接著就看到殷池俯身半蹲的模樣,這個角度,似乎要做些什么坦誠相待的親密之事。
特別是殷池現在不遮片縷,白曜就是想不誤會都難。
殷池手指一滯之后就將毛巾撿了起來,自然的支起了身,慢條斯理的重新系在腰間,依舊是松松垮垮的樣子。
他看著面前的人,輕輕的勾了勾邪氣的唇角,沒有要向身后的白曜解釋什么的意思。
有什么好解釋的,為什么要解釋?
靳天愣了愣后倒是向白曜解釋了,“嗯哦啊,那個…滑了幾下,殷池毛巾掉了。”
聞言,白曜這才注意到,兩人除了周身縈繞著若有似無的曖昧之外就沒什么了。
地上還有散亂的兩只奶灰色襪子,地板上有水珠緩緩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