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梟獍背脊一頓,沒有回頭,他冷笑狂狷,漸漸的出了靳氏城堡。
白曜眉宇一緊,手下的拳頭早已不知道什么時候攥緊,桎梏分明間是青白的。
此時此刻,浴室內。
巨大的半面鏡前,靳天的手撐在洗手鑿上,桃花眼是染著紅的,更增添幾分如斯的妖冶。
她整張臉的紅暈沒有褪下去,又經過溫熱這么使勁擦拭,酡紅酡紅的,株麗的像經過露珠浸潤后的玫瑰。
看著鏡中的自己,靳天腦海里回憶著之前在床上的一幕…
最后一刻,大半張臉都沾染到了白色的不可名狀之物…
越想靳天耳根子越發燙,胸前的起伏也越激動,她抿起唇來,心境已經全被一個叫夜梟獍的人牽動了。
一個半小時啊,簡直可恥可恨,臉皮比她厚好幾十萬倍不止!
那種碰過梟二爺的手,此刻發燙起來,臊的慌。
靳天磨了磨牙,控制不住一拳頭打在半面鏡上,“夜梟獍,你這個混蛋!!”這一句看上去是在罵人,當然了靳天也確實是在罵人,但是是,罵人之間還有其他的情愫飽含在其中,到最后,聽上去倒像是嬌嗔…
總之羞的這么可愛的靳天,想讓人太陽…
這邊的赫連梟獍已經在車上了,他靠坐在后車廂奢華的沙發上,眉眼緊瞌著,一身渾然天成的帝王氣息。
倏爾間,他睜開了深沉至極的雙眸,對著私家司機吩咐了一句,“去一區軍大院。”
坐在主駕駛的司機立馬點頭,恭恭敬敬道:“好的梟少。”
赫連梟獍瞇了瞇眼,總覺得自己今天忽略了什么…
驀地,腦海里閃現傍晚的時候和某個小鬼參加宴會的一幕。
還在車上那會兒,他看到了靳天有弧度的胸脯。
當然這也不能證明什么,但是,下車之后,靳小天不小心崴到腳了,他觸碰到了那種感覺…
似乎不像是隱形硅膠…
畢竟隱形硅膠能讓他一次性上癮?這不可能,只有靳天能讓他上癮成癡。
還有許多關于胸脯的細節…
赫連梟獍黑如幽潭的眸底滾動著卷肆的黑云,片霎后,他拿出了個黑色的手機來,撥通了傅紹鄞的電話。
傅紹鄞是管著世隆厚康附屬這塊的。
電話幾乎是秒通的,赫連梟獍直接吩咐,“給我查半年前靳天車禍入院后的幾位主治醫師…”
與傅紹鄞通話后,赫連梟獍手將手扔到一邊,他捏了捏眉心,覺得自己又有點瘋。
他居然懷疑靳天是個女孩兒…
相處這么久了,靳天怎么可能是女生呢?
最多就是長的比女生還好看數倍…
就是有運動裝癖好和女裝癖。
就是可愛到爆了些…
就是有時候像個小哭包,小氣包。
就是時不時會撒嬌。
就是比平常女生愛美了些。
就是…
越想越不對勁了。
赫連梟獍:“…”
接下來赫連梟獍去了一區軍大院。
那里是夏侯老爺子居住的地方。
晚宴的時候,夏侯老爺子給了隱晦的暗示,讓他晚點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