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唇瓣上挑,盡管因為疼痛弧度有些僵硬,可還是叫黃笛看呆了去,“你要真過意不去的話,那下次請我吃飯吧。”
靳天抬了抬帽檐,對著黃笛眨了下右眼,墨鴉色的睫羽密長,十足撩人。
黃笛心尖顫抖,感動和酸楚都一股腦的涌現了出來,她回以一個真摯的笑,短發被清風拂起,成了一幅畫,“好的!”
不得不說的是靳天都看愣了下,黃笛的模樣生的并不精致嬌美,但勝在耐看,屬于越看越覺得好看的那種,沁人心脾…
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叫人心疼…
腹部撕裂的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靳天臉色變了變,好不容易繃住,唇齒間有幾分艱難的對著黃笛說,“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對了,別忘了午休好好休息。”
黃笛心底劃過暖流,眼眸里有光亮閃爍,“嗯…”
靳天也不多作停留了,轉身離開。
這個中午,驕陽似火,金紅色的熱烈渲染了云層,大氣磅礴的好像匯聚成了一只火鳳,縷縷金色的光輝灑下來,璀璨溫柔的輕觸在靳天的身上,構成了一副驚艷時間和年華的絢爛奇景。
這個背影修長,骨子里透出來的帥氣尊貴。
黃笛又抿了抿唇角,眼里帶瑩瑩的笑,這個她見過最美的背影。
靳天直接去了專屬更衣室,在路上四周沒人的時候,她動作極快的將精裝粉包裝的衛生巾抽出一片來,塞進西裝褲兜,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將剩下的連帶黑色精巧的帶子扔進了垃圾桶。
她并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趕巧被找來的赫連梟獍看到,赫連梟獍雖是不知道靳天扔了什么,但能猜測到靳天揣進褲兜里的東西應該是一包小紙巾。
紙巾,血…
赫連梟獍瞳孔急劇一縮,長腿闊步的速度堪比風馳電掣,這個小鬼果然是受傷了嗎?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靳天一進到更衣室就將更衣室的大門給關上了,然后在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一條黑色的褲子,帶上一卷還沒開封的紙巾閃身進了單獨的小更衣室,這回她將門給定好了,以防有人突然闖進來。
冷汗淋漓的脫下校服西裝褲,靳天面色虛弱的不像話,那模樣隨時都有可能支撐不住的倒下去。
嘴唇是顫抖的,手也是顫抖的,腿部,背脊同樣是顫抖個不停的,像是得了癲癇那般,難以自控。
靳天在穿黑色休閑褲的時候好幾次都因為發抖的手而沒能穿進去,多番折騰下來,她幾乎被掏空殆盡,虛脫的整個人看上去都覆蓋上了一種病態的脆弱。
半套上休閑褲后,靳天閉著眼急促的喘息,滿臉的細汗,面色痛苦,手上她拆封開卷紙扯了長長的一節將之前墊著的,已經染紅的紙巾層層抱住,直到沒那么容易沁出血跡來。
將包成長方形塊狀的紙團放到一邊,靳天又抽了幾節紙,擦拭了下四角褲,四角褲是黑色的,盡管融入了殷紅的血,可也看不大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