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因為耗盡電量而自動關機,恰好是他撥打電話給靳天的時候,白曜不相信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鏡框下色澤薄涼的眼顯露幾絲陰沉的紅,白曜卸下身上的圍裙,攥著手機大闊步朝著靳氏城堡外走去…
“哎呦——”靳天被赫連梟獍一把扔在了副駕駛上,整個人四仰八叉,帽子都掉了下來,在她起身的空檔,赫連梟獍狂狷不羈的坐上了主駕駛。
只見赫連梟獍眉目陰騭,像極了一頭兇悍竣美的野獸,他扯掉自己的領帶,散開領口幾顆扣子,袒露出古銅色肌理分明的胸膛來,下一秒就這么極具侵略性的逼近某只像貓崽子的皮皮天。
看到赫連梟獍西裝襯衫凌亂,靳天瞪著眼睛,吞了吞口水。
靠,你要干嘛?
不會是貪圖她的美色??
臥槽!!!
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睡我?!
還是在車上?
這么…喪心病狂(刺激得勁)!?
靳天眼里爆發出欲拒還迎的熾熱,下一刻卻被赫連梟獍抓住了左手臂,渾厚沉啞的嗓音在這個空間里響了起來,“車上有藥膏,我給你揉。”
“…”靳天憋了憋,一臉媽賣批,一頭暗紫邁黑的發軟趴趴的,腦袋拉慫,俊臉微垮,怎么看怎么有點小失望,居然是要給她揉受傷的左肩嗎?
沒有非分之想?
純純潔潔?
看著靳天面色變化的很微妙,似乎很不舒服,赫連梟獍金色的眸掠過關心,表面上還是冷若冰霜的模樣,“是肩膀疼了?”
“咳咳…”掩飾的咳嗽兩聲,靳天嘴角抽搐,“那還不是靜哥你給扔的,我又不是銅墻鐵骨。”
盯著赫連梟獍的胸肌看了看,靳天嘟囔,“你給我活血化瘀,脫什么衣服啊…”怪讓人浮想聯翩的。
赫連梟獍看出他的不滿,冷呵了聲,心底竄起一股火,“只許你脫,不許我脫?”
靳天:“…”好像反駁不了這話。
赫連梟獍給在手掌心上沾染上藥膏,揉搓下后按在了靳天浮腫的左肩上,力道不輕不重的按摩著。
靳天疼的直皺眉,這傷不碰的時候沒多少感覺,一碰真是痛的骨子里了。
“嗯啊…”靳天沒忍住叫了聲,因為也想左肩盡快恢復的緣故,她悶哼說道:“重…重點…點…”
赫連梟獍一頓,手勁果然加重。
靳天臉色大變,張嘴嗷叫,“哎哎哎,我去,啊…嘶…”
“啊嗷…疼疼疼…”
“靜靜小哥哥,你有沒有搞錯,我說的是重點點…你直接下狠手的嗎?你沒良心的嗎?啊…額…要死…要被你弄死…”靳天扭著頭,漲紅著臉色和額部青筋,艱難的說道,一字一頓。
赫連梟獍嘆了口氣,更大面積的揉按靳天青紫的傷處,力道適中,不經意間,他觸碰到了一根像帶子一樣的東西。
愣了下,赫連梟獍的目光從靳天的臉上移到了肩膀上,清楚的看見白色的帶子,當即眸光一深,“你里面還穿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