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瞬間爆裂!發出一聲爆破性的巨響!細碎的玻璃碎片飛濺!折射出白刃危機!凌厲而出!
靳天兇戾的揮舞棒球棒,一棒接著一棒!殺傷力逼仄,“砰、砰、砰!!”愈來愈瘋狂!愈來愈張揚狂狷!
每一個動作猛悍,殘暴,雅痞,野性!
“轟隆——空隆隆——”!!隨著鐵質棒球棒如閃電颶風般狠厲砸下,銀色賓利也漸漸凹陷扭曲。
靳天沒有停止自己的野蠻,眼里三分冷寒,三分興奮,三分肆虐暢快!“喝!額!”
“嘿!”她還在勾唇笑著,滿臉桀驁,眉骨藏著輕狂放肆。
像個孩子一樣任性,又像個小惡魔一樣肆無忌憚!“呼…”
整個人看上去飛揚跋扈!狂妄至極!
白曜對這樣喪(干)心(得)病(漂)狂(亮)的靳天,見怪不怪,畢竟,沒人比他更了解這個人了。
林黛毓瞪著眼睛,錯愕住,看著某人如法炮制的破壞力,不禁呢喃出聲,“我去…”玩真的?靳天這個人…“這么得勁的嗎?!”林黛毓眼里騰起異樣的光,被這種場面,這種氣氛感染的也有點興奮,對著靳天不由得再次改觀。
“靠…”這混蛋除了太麻煩之外是越來越順眼了。
靳天那股子狠勁,充分表明了,不將銀色賓利報廢誓不罷休!
這邊如爆炸似的響動,哐啷啷的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我天,他們在干什么?好恐怖…”
“我們別管,走遠點。”有些學員不想開學第一天就攤上事,被殃及,生物趨利避害的本能讓他們快步遠離。
“砸車子?還是百萬賓利?我沒看錯的話,車還是新的吧?這是新的炫富方式?要我這么干,我老爸非得扒了我的皮。”
“喂喂喂,這車好眼熟啊…這不是南川大少的車嗎?!”
“你別說,還真是!”“快!快去通知南川大少!”
“南川大少的車都敢砸,囂張!這幾位怕是不想在羅德爾好過了。”
“等等,邊上那位好像是林世子爺吧?”
“林世子爺公開和南川大少叫板?兩方都開罪不起啊,估計有好戲看了”
“各位難道就沒發現那位砸車的小哥哥,真…真帥爆了!怎么會這么邪魅好看!是新生?啊啊啊!”
“他…長得有點像靳天啊?”
“廢太子?怎么可能!你看錯了吧!這分明就是兩個人!”剛稱贊過靳天帥氣好看的女生臉色霎時一變,眼里涌現膈應和厭惡,她完全不能接受這是同一個人!
靳天將銀色賓利徹底損毀后,收了手,她叉著腰,抬著頭,露出弧線漂亮的下顎,粗重的喘氣,線條流暢的頸脖流淌下細細的汗水,身姿峻拔,容顏雋美,渾身散發一種獨特的魅力!
叫人難以抵擋。
只見靳天轉過身來,抬起棒球棒對著看熱鬧,議論紛紛的人群,眸光睥睨,霸道的宣言!
“聽著!爺的賽道禁南川狗!!”
這聲音沙啞且清醇,擲地有聲!字字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