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陳竣那天從醫院離開之后,便直接去了TOP俱樂部。
俱樂部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他進了包廂之后便再沒有出來過,中間也沒有叫過任何服務人員進去。
俱樂部經理一直關注著他,見他連續幾天都沒有出來,不免有些擔憂,生怕他會在俱樂部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沒有陳竣的允許,他哪里敢擅自進闖進包廂查看。
正焦急不安,剛好碰到葉無歌一個人偷偷跑來玩兒。
忙的跑上前,感激涕零的開口,“葉導,你終于來了!”
葉無歌挑了下眉,“怎么?我才一段時間不來,你這里要倒閉了?”
他自從和迦音在一起之后,便幾乎很少來酒吧喝酒了。
今天還是因為迦音帶著兒子回E國了,他無聊才會來這里。
“額…呵呵…不是。”
那俱樂部經理干笑了兩聲,忙的開口解釋,“陳市長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包廂里好幾天了,我們又不敢進去,您趕快進去看看吧。”
葉無歌饒有興趣的扭頭朝著包廂的方向看了一眼,勾唇道,“知道了。”
陳竣這家伙生活一向自律,竟然也會有把自己關起來喝悶酒的一天?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之前他不是聽說陳竣老婆回來了嗎?
能讓陳竣來這里借酒澆愁,大概是搞不定他老婆?
和那俱樂部經理揮揮手,然后幸災樂禍的轉身朝著他們的包廂走去。
他和蕭莫漓幾個,之前常來這里,因此,這個包廂是俱樂部單獨為他們留的。
葉無歌走到包廂門前,抬手便直接推門而入。
繚繞的煙霧和濃烈的酒味瞬間撲鼻而來。
葉無歌不由皺了下鼻子,抬手揮了揮。
走到沙發前便看到陳竣一臉麻木,面無表情的癱坐在那里,一只手拿著點燃的香煙,另一只手中拿著一瓶酒,正往嘴里灌。
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酒瓶,身前的地毯上,也扔的到處都是酒瓶和煙蒂。
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整個人看上去一副心如死灰,頹廢至極的模樣。
葉無歌上前,嫌棄的抽走他手中還在燃燒的香煙,捻滅扔掉。
然后踢了他一下,十分欠揍的壞笑道,“喂,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是被人綠了?還是被人甩了?”
一句話,直接戳到了陳竣的痛腳,隨手便將手里的酒瓶直接朝著葉無歌砸了過去。
葉無歌怪叫一聲,忙的迅速的朝旁邊閃躲。
只是那酒瓶里原本就還有小半瓶酒,隨著陳竣的動作,里邊的酒水也同時潑了出來。
即便他躲過了酒瓶,也依然被那酒水潑了一腦袋。
葉無歌額角直掉黑線,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靠,陳竣你什么時候也跟莫漓學壞了。”
看著陳竣依然頹廢的模樣,聳肩幸災樂禍的笑,“哦喲,你這是惱羞成怒,真的被綠了?”
陳竣手上沒了酒瓶,正找東西要砸他。
正在這時,一直扔在旁邊沙發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