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發生了什么,她卻是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難道是她最近太累了,所以夢游了?
還是她聽到哭聲,所以才會跑來小愛的房間?
安子琪拼命的回想著。
她只模糊的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什么夢,可是卻是怎么都想不起來夢里到底都夢到了什么。
另一邊。
一間光線無比昏暗的小屋內,沒有燈,也沒有任何可以照明的光源。
整個房間猶如一個完全被封閉的空間,只在門上的縫隙處能看到一絲外邊的光線。
靠墻壁的地方,擺著一張矮桌,桌子正中間的地方放著一個小小的瓦罐,里邊傳來沙沙沙的聲音。
幾柱香插在那個瓦罐前,幾個紅色的光點閃爍著。
猶如在黑暗中閃著幾只紅色的眼睛。
淡淡的煙霧繚繞在屋子上空,整間屋子看上去透著一絲詭異和陰森恐怖。
矮桌前面的地上,放著一個蒲團,上邊坐著一個身影,此刻整個身體都隱藏在黑暗的陰影中。
口中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小聲嘀咕著什么。
在他后方的不遠處,還盤坐著一個人。
仔細看去,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整個身體都在禁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桌前的那個身影終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將手伸到桌上的那個瓦罐中。
眉頭緊皺了一下之后,瓦罐中的沙沙聲終于停了下來。
那人將手拿了回來,然后拿起旁邊的蓋子將瓦罐蓋好。
而后邊的那個人也似乎終于不再痛苦,身體漸漸不再顫抖,穩了下來。
睜眼看了一眼前邊的桌前的那個人,一張口,便是極其沙啞的嗓音。
“怎么樣?”
桌前的那個身影微微垂眼,看了看手指上冒出的血珠,抬手放在唇邊,將上邊的血跡吮掉。
然后淡淡的開口,“失敗。”
后方那人立刻憤怒的開了口,“我受了這么多的痛苦,怎么可能會失敗?”
“她已經服食過玉蓮蓉和天山雪蓮等,幻心草的藥效已經被大大減弱,無法完全控制她。不過也并非全部無效,你所受的苦也并不算白受。”
“不要灰心,我相信下次效果會更好。只要多嘗試幾次,她遲早會被全部控制,到時候你想讓她做什么,還不是可以任你為所欲為。”那人垂著眼睛道。
后邊那人咬了一下牙,“那就再來一次。”
“今天已經控制過一次,她的身體現在不并不能完全控制,緊接著再來一次,承受不了的不是她,而是你。”前邊那人道。
“蕭宸很可能就快要回來了,等他回來,我們成功的幾率會更小。”后邊那個人恨恨的說道。
“他就算回來也沒用,只要他一天找不到血龍參,安子琪的幻心草就一天沒有辦法解。你以為我母親傳給我的蠱術是用來看的嗎?Z國幾千年的傳統文化,有太多的科學無解。除非她死,否則就算蕭宸把她全身上下全部的血液換了都沒有用。”
陰影中,那人不屑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