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外 童詩詩看著墨修塵和溫然一起進了洗手間,她才跑過來,把墨子軒從地上扶起來。
“子軒,我陪你去看醫生。”
見墨子軒狼狽的樣子,童詩詩心里暗喜,連稱呼,也立即變了。
她最喜歡在這個男人落魄的時候,表現出自己的好了,當初,要不是墨子軒落魄時,她適時的幫了他,也不可能和他走在了一起。
不說他比小劉有錢,就單論長相,他也比小劉帥了不知多少倍,況且,剛才他們在包間做愛時,他讓她很滿意。
墨子軒瞪著洗手間緊閉的門,眼里,熊熊怒火燃燒,墨修塵,你給我記著,今天的仇,我一定會報回來的。
不只是今天,還有以前,所有的仇,我都會報回來。
他不讓他碰溫然是嗎?總有一天,他會把溫然變成他墨子軒的女人,哪怕他現在不愛了,也不能看著墨修塵幸福。
他媽說得對,他以往的忍讓,只會讓墨修塵覺得他軟弱,讓墨敬騰看不起他,以后,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把公司奪回來,把溫然奪回來,把墨修塵的一切,都搶走。
讓他也嘗嘗,他前些日子那種遭人唾棄的生活。
“你剛才怎么不通知我。”
上了車,墨子軒抬手摸著被墨修塵打腫的臉,質問身旁的童詩詩。
童詩詩一臉無辜:“我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墨修塵就沖過去了。”
她要的,就是墨子軒和墨修塵之間的仇恨加深,墨子軒會對溫然做那樣的事,也是童詩詩扇風點火的功勞。
她這樣做,當然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子軒,墨修塵也太狠了,就算你親了溫然,他也不該對你出手這么重,溫然本來是你女朋友,要不是他橫刀奪愛,現在,你別說親她,就是睡她,也很正常。”
童詩詩噘著嘴,一臉的替他不平。
說完,她又伸手去摸墨子軒的臉,沒過十天半月,他臉上的紅腫,好不了。
“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吃醋的嗎,你不怕我得到溫然,就冷落你?”
墨子軒瞇了瞇眼,審視的看著童詩詩,被墨修塵揍了一頓,他酒意清醒了一分,這會兒,怎么聽,都覺得童詩詩的話,很怪。
童詩詩嫵媚一笑,一把抓起墨子軒的手,往她自己傲人的胸前放去,聲音嫵媚而挑逗:“我怕什么,溫然又沒我身材好,你得到她的身體,并不代表就會迷戀上她,子軒,剛才我就一直想說,你好棒!”
“是嗎?”
墨子軒的手觸及那團柔軟,眼里有火光跳躍。
手中的觸感,刺激著他男性的神經。
“當然,你剛才要人家的時候,人家都受不了了。”
童詩詩的聲音媚得入骨,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扭了扭身子,墨子軒心頭的怒火,在她的挑逗下,很快轉變成了欲火,一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
“嗯…”
狹小的車廂里,溫度驟升,一場激烈的震動,隨即爆發…
墨修塵陪著溫然洗過臉,沒有再帶她回剛才的包間,而是給顧愷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地交代了兩句,帶著溫然去了隔壁的俱樂部,那里,有他常年的房間。
上一次,他在這房間里一解過相思之情。
此刻,柔暖地燈光下,墨修塵輕擁著溫然坐在沙發里,溫柔地問:“然然,你怎么會碰到墨子軒的?”
溫然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因為流過淚,眼睛,有輕微的泛紅。
“我在洗手間里遇到了童詩詩,她說,她和墨子軒一起吃飯。”
“童詩詩?就是和小劉好過那個?”
墨修塵好看地眉峰輕皺,“你那天不說是,童詩詩想和小劉重新在一起的嗎,怎么會和墨子軒?”
溫然輕聲解釋:“我也奇怪,就隨口問了一句,她說,墨子軒被趕出家門的那段時間,和她是鄰居,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她和墨子軒現在的關系,不簡單。”
“剛才站在走廊里那個女人,就是童詩詩?”
墨修塵突然想起來,剛才走廊里,確實站著一個女人。
當時,他一眼看見墨子軒欺負他的然然,沒有注意那個女人。
“應該是的。”
“墨子軒那個人渣。”
墨修塵眸底劃過一抹嗜血地狠戾,之前,他本來不想對付他,他的仇人,是肖文卿和吳天一。
如今看來,墨子軒不是受了肖文卿的影響,就是受了墨敬騰的影響,還有那段時間,他在外面的生活,各種影響之下,他變了。
竟然敢做出傷害然然的事。
他不會放過他的。
溫然把墨修塵的表情看在眼里,身子往他懷里偎了偎,“修塵,墨子軒可能是喝醉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還好你趕來了。”
“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出來的。”
墨修塵摟著她的力度微微一緊,聲音里,滿滿的自責。
“這不是你的錯。”
溫然搖頭,他不可能分分秒秒跟著她,而剛才的事,是個意外。
“然然,以后,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墨修塵凝視著她似水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剛才,要不是他等不到她回去,出來看看,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若是真讓墨子軒那個人渣羞辱了然然…
“好!”
溫然感覺到了他的緊張和擔心,她心里微微一疼,眼前罩下一道陰影,男性的氣息緩緩靠近,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吻,落下。
這才是,她熟悉的吻。
比起剛才墨子軒帶給她的驚慌,憤怒,以及羞辱的感覺,墨修塵的吻,讓她的心變得溫暖,柔軟,她張開小嘴,輕輕地回應他。
“然然!”
男人的唇壓在她唇瓣上,低啞的嗓音,帶著濃濃地憐惜,她雙手摟上他脖子,他的吻在片刻的停頓之后,隨時變得狂熱…
“然然,在這里,行嗎?”
兩人還在沙發上,溫然卻被剝了個光,清涼的肌膚觸及空氣,她身子下意識帖向他,惹來他滿意地勾唇,吻,大手扣住她纖腰,不待她回答,便深深地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