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狐疑地看了白小魚一眼,一聲不吭,回到講臺上講課去了。
白小魚咧嘴笑著,坐下了。
一節課上下來,白小魚提了好幾個問題,互動感很好。
張教授跟她說話的的神態越來越和藹。
下課以后,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氣。
幸虧剛才做了準備,把整本書都看完了。
同學們全都圍過來,七嘴八舌問她是怎么背下來的。
白小魚的答案是“還能怎么背呢死記硬背。”
然后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
尤其是夏思源,思慕含春的眼神里,更多了幾分敬佩和異樣。
看白小魚和黃朵朵她們一起往外走,夏思源又主動追了上來。
跟白小魚同行的同學都笑哈哈地走了,給夏思源騰地方。
夏思源追她追得明目張膽,全校皆知。
“小魚,晚上你有事嗎我請你看電影”
白小魚停下腳步,看著他。
夏思源有些緊張,很期盼的看著她。
“夏思源,大一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你不是我的菜。”白小魚說。
“我哪里不好,你說我可以改”夏思源認真地說。
“你哪里都好沒有哪里不好的。”白小魚說。“但是我對你不來電呀”
“那你告訴我,你會對什么樣的男生來電”夏思源追了她兩年了,絕不會輕易放棄。
“我”說到這個,白小魚突然一陣心塞。
她上輩子,只對賀蘭溪來電。
但是永遠只是單極電。
賀蘭溪就像一塊絕緣木,對她的電沒有任何反應。
正是因為如此,后來她一氣之下,跟一個渣男訂婚了。
那個渣男轉眼把她給害死了。
還把他們白家幾百年積累起來的財富,全都據為己有 “你說不出來吧”夏思源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你試著跟我交往一下吧,不試試怎么知道會不會來電呢”
“不好意思我沒有空,我也不想。”她轉身就走。
夏思源一急,就去拉她。
白小魚敏銳地一閃,躲開了。
“白小魚從入學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非你不可”夏思源收回抓空的手,字句間很有些痛苦酸澀。“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白小魚有些蛋疼。
夏思源雖好,卻不是她的菜。
真的沒有心動的感覺呀否則,談一場校園戀愛也是挺好的 她想了想詞,說“我這樣說吧,可能因為我從小練武術的緣故,我比較喜歡比我更強,更能打的男生,我真的對你沒有感覺。”
夏思源眼神堅韌“是不是我能打過你的話,你就能跟我在一起”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說”
“你等著”夏思源打斷她的話。“我也是從小學過跆拳道的,你等著我挑戰你”
說完,他大踏步地走了。
就跟踏上殺敵征程一樣的步伐。
白小魚蛋更疼了。
雖然不知道蛋在哪兒 白小魚她們宿舍一共住了六個女生。
其中一個在校外租了房子,常年不在宿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