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澤和葉姿等人聽到動靜也過來了。
看到屋里的情形,白澤大驚失色:“這是怎么回事?”
“我中午回來取東西,看到唐瀅點燃了小魚的窗簾。”賀蘭溪說。“她說想燒死小魚。”
“唐瀅,你說是怎么回事?這其中有誤會是不是?是不是小魚屋里著了火,你進來救火的?”葉姿第一個問。
這是她慣用的伎倆,引導著唐瀅推脫責任,轉移話題。
“呵!”唐瀅卻笑道。“不是!我就是要燒死她!我要跟她同歸于盡!”
她的臉色很蒼白,嘴唇卻抹了大紅的口紅,跟吸血鬼一般。
大家都覺得她的精神狀態不正常。
“唐瀅,你怎么了?”白澤擔心地問。“你別嚇爸爸!”
唐瀅看向白澤,眼眶一紅:“你不是我爸爸!你是白小魚的爸爸!我爸爸是那個酒鬼!從小把我打到大的酒鬼…”
“傻孩子!當然是你爸!不管小魚回不回來,你都是我的大女兒啊!”白澤說。
唐瀅哭得更厲害了:“真的嗎?”
“真的!”白澤心疼地說:“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為什么這些天經常恍恍惚惚的!有什么事情你跟爸爸說,千萬不要做傻事。”
“爸!我…我被——”
“啪!”地一聲。
葉姿突然一巴掌打到她臉上:“唐瀅!你腦子進水了嗎?”
那種事情,怎么能說出來?
說出來她就全完了!
這輩子也別想嫁個好人!
唐瀅捂著臉看向她媽,又笑了一下,然后…倒了下去。
“唐瀅!”白澤接住了她。“你怎么了這是?小溪,快叫墨戰上來看看。”
賀蘭溪皺眉,叫了墨戰上樓來。
墨戰給她把了把脈,卻是臉色大變,說:“馬上送醫院吧!”
“她怎么了?”賀蘭溪問。
“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墨戰面色沉重地說。
人被送去了醫院。
大家都跟了過去。
醫生又是抽血又是各種檢查,折騰了半天。
后來,從病房里走出一位醫生,臉色有些嚇人地問:“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們都是。”白澤回答。
“父母在嗎?”
“我是她爸爸。”白澤又說。
“我是她媽媽。”葉姿也說。
“你們跟我來。”醫生讓他們跟了過去。
白小魚懷疑唐瀅別是得了精神病,凝神聽著醫生的話。
醫生:“檢查結果,她感染了HIV病毒。”
“HIV病毒?什么東西?”葉姿茫然問。
“就是…俗稱的艾滋病。”
葉姿愣了一下,尖叫道:“什么?”
白澤也是不敢置信地:“你們搞錯了吧!她還是個姑娘,連戀愛都沒談過,怎么可能得那種病?”
“這是檢測結果。”醫生將結果拿給他。“她的確感染了,并且,已經病發。”
白澤仔細看各項檢查結果,只覺腦子里一片空白。
葉姿也搶過去看了結果,然后,突然瘋了一般跑出去,沖向白小魚。
白小魚聽了醫生的話,正透過玻璃望著病床上的唐瀅。
她看起來瘦削而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