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安檢很嚴格,根本不可能把槍支帶進來。
他是工作人員則另當別論了。
白小魚點點頭,問:“你想干什么?帶著一飛機的人跟你一起自殺?”
他根本不怕白小魚手里的槍,用力的掙扎著,咬牙切齒地說:“都去死吧!你去死吧!放開我!讓我們一起去死!”
白小魚一槍托打在他額頭上:“你想死,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跳下去就是!你有什么權利決定這么多人的生死?”
“哈哈哈!”他笑了一聲,然后不斷重復。“去死!都去死!大家一起毀滅吧!”
他現在貌似神智不清醒,一個手刀斬在他后頸處,將他劈暈了。
然后她起身來到機長室的門前。
她很想進去看看賀蘭溪是怎么操作的。
沙雕不是說飛行系統都被破壞了嗎?賀蘭溪究竟是怎么樣讓飛機繼續飛的?
不過,如果他會開飛機,一定不是那么熟練,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他了吧…
她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里面什么動靜。
但是里面并無動靜。
機長室里,賀蘭溪盤膝而坐,身體竟然懸在半空。
沙雕仰頭看著他,表情呆滯。
他是以靈力硬托起飛機往前飛的。
但這畢竟是一架民航大飛機。
需要消耗他大量的靈力。
終于,在半個小時以后,飛機在最近的機場緊急降落。
雖然著陸的時候顛簸得很厲害,一只輪子還擦出了火花,但好歹沒有人受傷。
在飛機停下的那一刻,飛機里面一片歡呼,有的哭,有的笑。
白小魚也終于松了口氣。
然后在門口巴巴地等著賀蘭溪出來。
等了半天,里面卻還是沒有動靜。
于是白小魚敲門:“賀蘭溪!賀蘭溪!”
“主人,他暈過去了。”沙雕給她感電傳訊。“你稍等,我想辦法給你開門。”
里面傳來凳子挪動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
白小魚沖進去,看到賀蘭溪躺在地上,臉色蒼白,人事不省。
“賀蘭溪他怎么了?”白小魚用感電問沙雕。
沙雕:“…我不知道。”
賀蘭溪讓它不能說出去,它便不能說。
其他工作人員見狀,叫了救護車,將賀蘭溪送去了醫院。
醫院進行緊急搶救。
卻兩三個小時都沒出來。
白小魚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急如焚地走來走去。
醫院是不許帶寵物進來的。
沙雕卻特別機靈。
當有人路過的時候,它就一動不動裝成一個玩具。
沒有人的時候,它就過來蹭白小魚的腳安慰她:“主人,他只是虛耗過度,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
“虛耗過度?”白小魚不明白。“他干什么了虛耗過度?”
“他…開飛機呀!”
說到開飛機,白小魚納悶地問:“你不是說系統都壞了嗎?他是怎么開過來的?”
“這個,我也不懂。”
“你怎么會不懂呢?你可以隨時聯網,這世上還有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等他醒來你問他吧。”沙雕跑到座椅底下蹲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