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源笑著搖搖頭:“你能來看我,我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那個…你是不是因為跆拳道館的事情…”
“不是!”夏思源搖頭。“我就是泡澡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著了涼。”
“那就好。”白小魚說。“你好好養病吧,我是上班的時候偷跑出來的,這就回去了。”
她轉身就走。
“白小魚!”夏思源突然起身,抓住她的手。
打著吊瓶的架子,被他拉得直晃。
手上的針也動了,紗布脫落,直流血。
“你干什么呀!”白小魚叫道。“打著吊瓶呢!”
夏思源的針鼓了,越鼓越大,還在流血。
白小魚干脆把針給他拔了出來,然后用棉簽摁著。
“白小魚。”夏思源抓著她的手。“你不要走,就在這里陪我好不好?”
白小魚:“夏思源!你…”
“就陪我一會兒,一小會兒!”夏思源說。“陪我說幾句話,或者什么都不說也好。”
“白小魚!”突然,病房門被人推開。
白小魚轉頭一看,居然看到了賀蘭溪!
“賀蘭總?”白小魚瞪大眼睛。
“四點鐘的飛機,你究竟要磨嘰到什么時候?”賀蘭溪大踏步走過去,從白小魚手里拿過夏思源的手。“去叫護士來。”
“哦…”白小魚趕緊出去叫護士。
她走了以后,賀蘭溪抬眼看向夏思源,眼神并無波動,但莫名令人顫栗。
夏思源想將自己的手抽回去,沒抽動。
“賀蘭總,你怎么來了這里?”夏思源的語氣有些氣憤。“難道你跟蹤白小魚?”
賀蘭溪沒回答,只松開了他,淡淡說了一句:“你的手,已經不流血了。”
“你什么意思?”夏思源問他。“難道你也喜歡白小魚?”
就在這時,白小魚帶著護士一起過來了。
護士去看夏思源的手。
白小魚正想說點什么,賀蘭溪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走吧,再不走就遲到了。”
然后,他拉著白小魚就出去了。
白小魚回頭看了夏思源一眼。
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憤怒。
“夏思源!我先走了,你好好養病吧!”白小魚說了一句,就被賀蘭溪拖走了。
到了醫院外面,白小魚掙脫他,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賀蘭溪泰然自若地回答:“我來這里拿藥,無意當中看到你被他糾纏,所以幫你解了圍。你不用謝我,舉手之勞。”
“拿藥?你怎么了?”白小魚問。
“幫崔姨拿藥。”
“她在吃什么藥嗎?”白小魚疑惑地問。
這時,賀蘭溪的車被呂信開過來,停在他們面前。
賀蘭溪拉著她上了車,車子直奔機場而去。
“誒?這是去哪兒呀?這不是回公司的路!”白小魚問。
“去機場啊!你們四點的飛機。”呂信回答。
“什么四點的飛機?”白小魚納悶兒地問。
“去意大利啊?你們不是要去意大利出差嗎?你這什么記性啊?”呂信回答。
“出差?”白小魚看向賀蘭溪。
“星瀾國際。”賀蘭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