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想干什么?”
“不用拉倒。”
白小魚收回手機,直起身來。
然而這個動作卻不小心將賀蘭溪的茶杯給掃落掉在地上了。
“不好意思,我讓服務員再給您重新拿一個。”白小魚忙說。
地上有地毯,杯子并沒有打破。
白小魚將杯子撿起來,沖著服務員招招手:“換一個來。”
服務員將杯子拿回去,到茶水間去拿備用的杯子。
本來,茶水間有很多備用茶杯。
但是不知為何,卻只剩下一個。
她想也許是其他廳的服務員給拿走了。
也沒有多想,拿著那個杯子回去給了賀蘭溪,還給他倒上茶水。
賀蘭溪的確有些喝多了,茶可解酒,他端起來喝了一大口。
白小魚微微吁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走了。
那個杯子上,她抹了藥。
接近尾聲的時候,賀蘭溪真的有些醉了。
白小魚招呼墨戰:“墨戰,賀蘭總有點醉了,扶他到酒店房間休息一下吧!”
這個酒店是白氏旗下的。
賀蘭溪身為白澤的養子,卜秀蓮花的總經理,是可以不用給錢隨便開房的。
墨戰點點頭,過去跟賀蘭溪說了一句,兩人便去了房間休息。
白小魚跟了過去,發現房門已經關閉。
她過去敲門,墨戰在房間里問:“誰?”
“是我!”白小魚說:“墨戰,我有點情況要單獨跟賀蘭總說,能不能方便一下?”
墨戰將房門打開,說:“我去幫賀蘭總買點醒酒藥,正好你來了,你照顧他吧。”
“好的!”白小魚愉快地回答。
墨戰真是個盡心盡責的好保鏢呢!
白小魚咧嘴一笑,轉身看向賀蘭溪。
他坐在沙發上,單手托著頭,閉著眼睛,眉頭微皺,整個人充滿著不正常的煩躁感。
白小魚眼珠子轉了轉,假裝有些熱的樣子,脫去西服外套,只穿著白襯衣,過去問:“賀蘭總,你怎么樣?”
“不是說找我有什么事嗎?”賀蘭溪保持著托頭狀,閉著眼睛問。
“是這樣的,呂信他們托我來問問您,下午是回公司還是直接放假?”
“放假。”
“知道了。”白小魚說著,走到他身邊,說:“我感覺您好像在發燒。”
白小魚能夠感應到,他的體溫不同尋常地高,心跳也不同尋常地快。
賀蘭溪:“沒事。”
白小魚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賀蘭溪驀然往后一躲,睜開了眼睛。
白小魚的手僵在那里:“我只是想摸一摸您的額頭,看您是不是發燒了。”
賀蘭溪沒回答,眼睛定格在白小魚的領口。
她只穿著白襯衣,領口還解開了兩顆扣子。
這樣低頭跟她說話的時候,有些走光。
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下,隱隱有種難以壓制的感覺。
“賀蘭總,你怎么啦?你沒事吧?你別嚇我。”白小魚又假裝關心他,向他靠近。
賀蘭溪突然動作,將魔爪伸向白小魚的衣領。
樓二跟她說,這個藥的藥性特別強。
他果然沒騙她呀!
連萬年不近女色的賀蘭溪,如今也向她伸出了惡魔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