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辛!”蕭衍沖外面喊道。
“誒!”呂辛從外面進來了。“將軍有何吩咐?”
“去跟秦忠說,從今天開始,府里的丫鬟與侍衛私通者,雙雙逐出將軍府!”
“啊?”呂辛最近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字。
將軍日理萬機,啥時候關心起府里的丫鬟和侍衛私通的問題了?
“聽不懂?”
“懂了!”呂辛立馬說。“奴才這就去!”
說完,他就走了。
青鸞忍不住瞄了蕭衍一眼。
她覺得,他好像在故意針對自己。
不過,也許是她想多了。
在他眼里,丫鬟就是一件會動的擺設,哪有人故意針對一件擺設的?
“你看我做什么?”蕭衍語氣不善。
不過瞄了你一眼,至于么…
青鸞很痛苦地掐著大腿,總算想到個看他的理由,說:“將軍,您該換藥了!”
他的確該換藥了。
蕭衍倒沒什么異議,起身脫衣服。
青鸞垂著頭,不敢多看他,免得又被美色刺激而流鼻血。
等他脫完了衣服,青鸞平心靜氣,目不斜視地走過去給他換藥。
他的傷好得極快,已經結疤了。
青鸞站在他背后,給他撒了點藥粉,說:“將軍,您的傷好得真快,已經不用再綁繃帶了。奴婢給您上點藥,貼一點紗布即可。”
蕭衍是個高冷的主子,沒回答。
青鸞也是習慣了,直接給他涂了一點金瘡藥,剪下了一小塊紗布放在上面,再用粘布貼好。
這個過程,她的手難免會碰到蕭衍的身體。
那軟軟的,纖細的,溫熱的手指碰到他的肉,蕭衍又產生了那種感覺。
從她觸碰的地方一直到心里,又酥又麻,癢得厲害。
怎么回事這是?
以前從來沒有過!
難道白小魚又給他下了什么藥?
青鸞正給他貼著粘布呢,蕭衍突然轉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青鸞受驚嚇地看著他:“將…將軍,怎么了?”
“你給我用的什么藥?”
“金瘡藥啊?”青鸞奇怪地說。
“我是說,你有沒有給我下過什么藥?”
青鸞心里咯噔一下。
不會吧?他知道她下春藥的事了?
“說!”他一把將她拉到眼前。
青鸞頓覺一股男子的氣息壓迫包裹著她,關鍵是這個男子還是個上半身赤裸的,頓時不受控制地臉紅起來,腦子不太好用地說:“就…就那一次,下了點迷藥,您不是已經不追究了么?”
“當真就那一次?”
“當真!”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生怕被他看出破綻,使勁低著頭。
“抬起頭來!”蕭衍命令道。
“您,您先放開——”
“抬起頭來!”蕭衍低頭命令道。
青鸞很怕他,趕緊抬頭。
這一抬頭,卻是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他們本來就離得很近,蕭衍低著頭,青鸞一抬頭,兩人的嘴不知怎么滴,就突然離得特別近,總共不過兩三寸的距離。
蕭衍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酥麻感沖擊而至,動了動唇,想要說點什么,最后卻一把將她推開。
他是個八階靈者,青鸞只是個普通人,哪里經得起他一推?
她頓時站不穩,“啪嗒”摔倒在地,腦袋在撞在了身后的桌沿上,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