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酒,已經是深夜凌晨一兩點。
裹著大衣從酒吧里走了出去,夜深人靜,街上的店鋪都已經關門了,只有酒吧零星的晚歸的人從酒吧里走了出來,三三兩兩的手上夾著一根煙,在這個料峭的秋夜里帶給人一絲虛偽的暖意。
花容喝的微醺,搖搖晃晃的被嚴楚溪從酒吧里扶了出來。
她突然站在原地,仰起頭看向頭頂那輪明晃晃的圓月。
這樣的夜晚,合該是家人團圓的日子,而她卻跟自己的保鏢喝酒到凌晨一兩點。
結婚以后,似乎比沒有結婚更加令人覺得寂寞。
她仰著頭看著天空看了許久,輕輕地嘆了口氣。
“呵…”
書房里,鳳錦將手上的鋼筆從文件上移開。
看了一整天的合同,已經看得頭暈腦脹。
他抬起手在太陽穴上按了按,閉著眼在辦公椅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后無意識的摸了一下手機。
上面有一條未讀短信,他心里突得一條,伸手點開。
是移動的花費結算報告。
鳳錦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將手機放回了桌上,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站在窗邊看向窗外的圓月。’
中秋節的晚上,他一個人工作到凌晨一兩點鐘,并沒有收到花容的任何短信。
他心情無端的有些莫名煩躁,這份焦躁的情緒不知道從何而起,只是一想到那個人的人名,就沒辦法控制情緒。
花容啊花容,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要我為你妥協到什么地步,要我為你做到什么程度,你才滿意?
是不是一定要讓他放棄所有的尊嚴,喜好,朋友,跟嚴楚溪那樣對她唯命是從,她才干休?
他絕對不會令自己陷入那樣被動的境地,令那個女人在自己心上為所欲為,令她高高在上的在他人生里頤指氣使。
低低的深吸了一口氣,他閉上眼,將所有情緒都壓了回去,他強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重新坐回了辦公桌前,看起了合同。
他要學習的東西很多,比如說,如何一眼看穿一份合同的陷阱,都是他需要學習的。
他想要…
成為能讓花容可以依靠的那個男人。
眸色微微的幽暗了一瞬,鳳錦輕輕地捏緊了筆端,感覺自己的心有些東西似乎一下子泄露了出來,那些嚴絲合縫隱藏著的情愫,在婚后已經沒辦法保持平靜。
他緩緩吐出了一口氣,拋卻雜念,認真的拿著鋼筆一個字一個的看了過去。
和花容結婚的第一個中秋,他獨自在書房度過。
苦守著一份沒有到來的短信。
有時候想想,花容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狠心。
就因為吵過架,連這種重要的節日都不理會他。
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背著他在外面浪去了。她的朋友一直比他多,愛她的人也比他多,沒有他…
她也照樣能過。
參加閱文年會,忙的真的一點時間都擠不出來…我盡力了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