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和他的師兄說到了一半,宮衡就從外面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白衣黑褲,十分休閑。
夏景年見到他,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回來了。”
宮衡笑了笑,“陪他們吃了一頓飯。”他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唐傾,她臉上的肌肉微微收攏,下顎緊繃,看得出在那邊兀自緊張。漫不經心的收回了視線,宮衡問道,“跟你師兄討論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做手術?”
“他打算晚上回去再研究一下。”夏景年保守的回答道。
宮衡點了點頭,然后微笑的走過去把唐傾從輪椅上抱了起來,在她柔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
唐傾偏過頭看向不遠處站著的,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他正在低頭看著她的各項資料,側影認真。她的心砰砰的跳動了好幾下,又看了宮衡一眼,低下頭沒再說話。
雖然她沒說什么,但是眼睛里散發出來的期盼的光芒,還是讓宮衡微微扯開了唇角,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淺笑,他看了夏景年一眼,對方也在看唐傾,此刻接觸到他的視線,抬起頭看了過來,臉上的神情出乎意料的柔軟和溫情。
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就好像希望一樣,會從瞳孔,唇角,表情里不經意的散發出來,無處躲藏。
喜歡一個人,才會想要去討好她,在看到對方高興的表情的時候,比自己得到了寶貝還要開心。
宮衡低下頭,唇角微微翹了翹,對著唐傾道:“既然在醫院沒事干了,那我們回家吧。”
宮衡在島上,有一棟占地面積十分夸張的住所。
這個島本來就不大,他那棟別墅在唐傾看來,簡直像是占領了這個島十分之一的地盤,大的嚇人,豪華的嚇人。夏景年告訴她,那座莊園別墅,也是宮衡親自設計的。
唐傾對這個人已經褪去了最初的驚訝,此刻聽到夏景年這樣說,已經明白宮衡已經侵入了這個國家的政權,他在這座島留下的痕跡越多,越表明他在這里行事肆無忌憚。
他的別墅,是這座島上最明顯的建筑物,每個人一下船,就能看到那座雪白而華麗的歐式別墅遙遙的佇立在島上的黃金位置。
就算已經被國際刑警通緝,以他的頭腦,如今依舊活得十分滋潤。這個世界上畢竟不是每一個國家都是十分正義的,藏住宮衡的利益比出賣他獲得的利益更多的時候,就會有許多國家開始鋌而走險。
一個人的資本和能力強大到如此地步,卻去做這樣殘害無辜的事情,唐傾只覺得匪夷所思。
別墅里服侍的傭人都是島上的原住民,看的出來,他們對這個大方的主人是發自內心的喜愛的,每個進出別墅的傭人們臉上都帶著活潑和熱情的笑容。
這種感覺跟在船上的時候并不大一樣,可能是這里的原住民并不知曉宮衡的真實身份的原因,對待他的態度也沒有那么拘謹和畏懼,所以整個別墅氣氛都十分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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