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雖然宮衡當初及時收手,但是那一個月留在她身體里的烙印,卻已經變成了一個骯臟的東西,讓她再也沒有辦法抵抗身體的快感。
就像是一個快要被折磨死掉的人,雖然最后折磨的工具已經收了回去,但是卻已經留下了可怕的后遺癥。
——她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而是變成了某種不堪的工具,不管是哪個男人碰她,她都沒辦法克制身體的反應,渾身隱隱發熱。
下流又Y蕩。
宮衡感覺到了她隱隱的顫抖和抵抗,他看著她緊緊閉合的嘴唇和無聲細顫的睫毛,充滿惡意的道:“看來你的身體比你的腦子記憶要好一點…”
唐傾顫抖的睫毛里一下子滾落出一滴淚珠,她對自己如今不堪的模樣感到憤怒和絕望,她像是被宮衡再次剝掉了身上這層人皮,暴露出來的,是一個充滿獸性沒有理智的野獸。
她怎么可能不記得那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她比誰都想要忘記那個月的所有記憶,那是她一生中最可怕又惡心的記憶。
她不敢給任何人知曉,甚至連自己都不敢去提,唯有那樣,她才能繼續生存下去。
門外的夏景年終于推門走了進來,他把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唐傾的身上,然后將她從宮衡的懷里抱走。
夏景年低頭看了一眼唐傾臉上的淚痕,然后垂眸對著宮衡道:“阿衡,你過分了。”
他語氣很平靜,但是坐在那里的宮衡卻什么都沒說,站起來抓了抓頭發,然后聳了聳肩膀:“跟她鬧著玩而已。”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她現在精神很脆弱,你最好別刺激她。”
“那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嗎?”宮衡有點不滿,“我花了這么多時間把她找回來,可不是讓她擺著好玩的。”
夏景年頓了頓,垂眸又看了一眼唐傾,他戴著無邊框眼鏡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淡淡的對著宮衡道:“等她好一點。“
宮衡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從夏景年的這句話里摸出了什么讓他滿意的答案,勾唇一笑,上前揉了揉唐傾的長發,笑容滿面的道:“那我就再等幾天。”
很想吃掉她,但是惦記了這么多年,也不急于一時。
海上的行程還很長,他有的是機會跟她好好交流“感情”。
他雙手插兜,像是一只偷樂腥的貓,美滋滋的離開了。
夏景年抱著她將她放到了床上。
唐傾蒼白著臉,蜷縮在那里低著頭沒說話。
夏景年站在床前,低頭看著她。
她跟他記憶里沒什么兩樣,可能是成年以后他的身高和體格有所生長的關系,他甚至感覺,她比他記憶里要更加柔弱了。
這些年他遇到的女人多了,也沒有剛成年那會兒對她的沉溺和吸引,他以為他已經擺脫了年少時候那段荒誕的畸戀,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這八年他談過戀愛,有過幾個女朋友,就跟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差不多,按部就班。
然而這一切都在那個海底酒店不經意的遇到她的時候全線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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