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指往下,捏住了她裙子的領口,當著她的面,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
她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嘴里白色的紙巾泌出了更多的血色,單薄的胸膛如同瀕死的天鵝一般用力的起伏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斷氣。
唐傾的膚色很白,此刻在暖橘色的燈光下,她雪白的皮膚被打上了溫暖的光暈,看上去細膩而誘人。
夏景年的視線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她單著了一件黑色文胸的上半身上,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果體,但是此刻她不過是衣衫半解,他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速。
宮衡斜睨了他一眼,似乎是察覺到了他此刻的口干舌燥,淡淡的道:“我先。等下就輪給你。”
“…”夏景年頓了頓,竟然沒拒絕,默認了。
唐傾聽著他兩個人的交談,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發暈,她以為夏景年在一旁看著就足夠讓她想死,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打算輪流。
此時此刻,她終于感受到那個早上她回去的時候,室友上吊自殺的絕望。
那種毫無辦法,無從抵抗,那種惡心和骯臟,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從骨頭縫里攀爬上來,讓她恨不得就在此刻死去。
宮衡垂下眸,看著身下女人瘋狂到絕望的眼神,他心底漫溢出一絲涼涼的冷意,并不打算對她手下留情。
想要離開島上的女人,都已經死了,她竟然想逃,那就必須受到教訓。
他骨子里的瘋狂和冷酷泛了上來,幾乎是毫不憐憫的,他伸手解開了她文胸的扣子,然后直接將它丟在了地上。
他冷靜的脫掉了她身上破碎的裙子。
夏景年就在一旁看著,臉色平靜,自始至終都沒什么反應。
唐傾絕望的掙扎著,像是一條脫水的魚,她拿腳踢宮衡,被宮衡輕松的捏住了腳腕,他精瘦的腰身卡進了她的腿間,目光淡漠的注視著她瘋狂而絕望的模樣。
兩個人都無動于衷的,看著她徒勞的掙扎著。
到了這種時候,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們停下來。
宮衡低下頭,咬住了她脆弱皮膚下動脈的凸起,一只手托起她單薄的脊背,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里,不顧她的掙扎,抵在了她的入口處。
今晚,他對她勢在必得。
唯有徹底得到她,才能消減他心底郁郁的怒火和焦躁。
她的身體涼而單薄,抱在懷里柔軟的幾乎沒有多少分量,而就在他打算沖破最后一道防線的時候,懷里的女體一下子軟了下去,他甚至感覺到她的體溫也在一剎那徹底涼了下去。
“阿衡,血…”
耳邊傳來夏景年有些慌亂的聲音,宮衡低下頭,就看到唐傾的鼻孔里不斷的流淌出了鮮紅的血液,而更多的,是她腿間大堆大堆涌出來的鮮血,幾乎是在一剎那,就打濕了身上白色的床單。
紅與白的色彩,太過鮮明,他微微一松手,她整個人就落了下去,就像是死了一樣,那雪白的胸膛也沒有了起伏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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