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他雖然在微微笑著,但是眸底流淌出來的情緒,如同寒潭,像是要將人溺斃。
他可能會真的選擇將唐傾弄瘋也說不定,這是最一勞永逸留下她的辦法,按照宮衡簡單粗暴的行為方式,夏景年不確定他會不會真的這樣去做。
他心里思忖著要不要去阻止宮衡這么危險的念頭…
“你…”
“宮先生!”
一個女音插了進來,夏景年轉過頭,就看到那名被派遣過去照顧唐傾的女傭急匆匆的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她身材肥胖,氣喘吁吁,見到他和宮衡,臉上明顯流入出幾絲畏懼,緊繃著嗓子對著宮衡道:“宮先生,唐小姐雙腳突然血流不止…”
她話還沒說完,宮衡原本閑適的表情猛地一變,陰沉著臉匆匆往唐傾的臥室方向走去。
夏景年臉色也變了一變,匆忙的跟著宮衡往唐傾的住所走去。
唐傾抱著腿,下巴撐在膝上,等待了宮衡的到來。
她知道那個女人去告狀了以后,宮衡是絕對會過來看看她的。
果然,不久以后,腳步聲便從門外響起,高大挺拔的男子,率先從走道上推門而入,他臉上布著寒霜,一言不發的走過來俯身掀開了她蓋在身上的被子。
她腳上流血的傷口已經止血了,只是傷口還微微濕潤著,滲著血跡,腳跟上是凝固的血痂,一雙許久不沾地而顯得白嫩纖細的腳,此刻鮮血淋漓的看的人眼皮直跳。
宮衡鐵青著臉,伸手將她的腳捏住放在手心,指尖觸碰了一下她的傷口,白皙的指上沾染了一絲鮮血。
他瞥了一眼木偶一般面無表情坐在床上的唐傾,然后偏過頭去看比他專業的夏景年。
夏景年走進來開了燈,看到地上的血跡的時候,臉色沉了下來,他走過來推開了宮衡,檢查了一下唐傾雙腿的傷口情況。
原本已經愈合的縫合線,此刻已經再次皮肉崩裂,而并沒有愈合的肌腱的情況,目前還不清楚。
他抬起頭看著唐傾,問道:“怎么搞成這樣的?”
宮衡的臉色難看,他也問道:“你是打算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了是吧?”
好不容易手術縫合好的傷口,再次崩裂,是不是還要進行第二次手術,也未嘗可知。
女人坐在那里,臉上毫無一絲情緒。
她的頭發有些凌亂,睡衣的領口也沒有將紐扣全部扣上,露出她鎖骨上斑駁的吻痕。
無聲無息的樣子,好像真的是被蹂躪瘋了一般安靜的瘋子。
如果宮衡想要的是這樣的唐傾,他絕對要阻止他。
夏景年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俯身伸手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語氣更加溫和下來:“傾兒,傷口疼嗎?腳的感覺怎么樣?“
唐傾別開了臉,躲開了他撫在臉上的手指。
夏景年沒什么反應,宮衡的臉色卻難看了下來。
“怎么,被我玩了很委屈是不是?你以為我把你弄過來是擺著好看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的爛貨,還在我這里拿喬?蕭鳳亭沒這樣對過你么?這些年他都睡了你幾百次了吧!你還真以為別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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