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再過一個月,小奕和果果也要放暑假了,我們可以帶他們一起去。”
傅庭淵看了她一眼,然后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怎么感覺,你對孩子怎么對比對我還好。”’
洛南初笑了起來,挽住他的手,“哪有。我還是最愛你的。干嘛還要跟小孩子吃醋。”
傅庭淵看著她笑得眉目舒展的模樣,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柔軟了下來。
這么多年的等待,可能就是為了這一刻吧。這樣尋常的一個夜晚,有自己深愛的人陪在身邊。跟普通人一樣普通的幸福,.
洛南初看到了垃圾桶,把傅庭淵手上的奶茶接過來,走過去丟了進去。
她往回走的時候,突然感覺耳畔有疾風吹過,正要回頭,她手腕一緊,就被傅庭淵拉到了身后。
她抬頭,夏日夜晚還算熱鬧的街頭,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行駛過來十幾輛黑色的轎車,有一輛幾乎是擦著她的腳后跟停了下來。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起頭看向傅庭淵,卻見男人神色輕松,甚至還十分平靜的把她的腦袋從手臂邊上按了回去:“別怕。.”
洛南初抿了抿唇,縮回了傅庭淵的身后。
車群的出現,讓街邊閑逛的人群迅速的散去,一時間,原本熱鬧的街上,幾乎是在一瞬間鴉雀無聲起來。只有路燈還跟剛剛一樣明亮,投下輕薄的光輝。
她和傅庭淵回到桐城的第四天,蕭鳳亭終于找上門來了。
雖然她也知道蕭鳳亭不可能不找他們,但是現在心底難免還是有幾分忐忑。
只是傅庭淵看起來神色如常,好像早已經有了對策。
一輛黑色的轎車里,一身黑衣的男人從車里走了下來。
洛南初看了蕭鳳亭一眼,一時有些驚呆了。
他看起來…瘦了很多。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薄而鋒利。
帶著瘋狂的不顧一切的氣息。
雖然他神態上,看起來還是平靜的,而這種平靜和他身上不穩定的氣息混合起來,卻帶給人不祥的錯覺。
洛南初隱隱的覺得,蕭鳳亭是瘋了。
她垂眸抓緊了傅庭淵的手臂。
蕭鳳亭從車里下來,抬頭往他們這邊的方向看了過來。然后,邁步往這邊走了過來。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槍,抵在了傅庭淵的額頭上。
那雙顏色很淡的眸子,此刻在路燈下隱隱泛著血色,他看著傅庭淵,開口問道:“唐傾在哪里?”
唐傾的名字從他嘴里說出來,洛南初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些荒誕。
這些人傷她那么深,卻還能這樣信誓旦旦的喊著她的名字,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真的太可笑了。
他有什么資格找唐傾。
傅庭淵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你不是在你家廢墟里挖出了她的骨灰了嗎?”
蕭鳳亭眸孔收縮了一下,上前一步狠狠的將槍口壓在傅庭淵的眉心,“傅庭淵,我再問一遍——唐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