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衡有些意猶未盡的舔著她脆弱的脖頸上的動脈,眸孔里浮現著幽暗的光芒,他聲音喑啞:“真想把你立刻吃掉!”
唐傾胸膛起伏著,微微抿緊了唇沒說話,渾身因為宮衡充滿欲念的話而微微顫栗。
宮衡從她身上起來,站在一旁看著她柔弱的躺在床上的模樣。
她的模樣應該是最適合代表女人這種生物的代名詞。嬌弱,清純,楚楚可憐,就算是同為女性都會對她產生憐惜吧,看洛南初就知道了。
但是宮衡也并沒有忘記,唐傾這具柔軟的身軀,曾經如同鞭子一般迅速而猛烈的弓起用匕首劃向他脖頸的情景。
嬌弱的食人花。
如果不是這樣的反差,他可能并不會對她提起一絲一毫的興趣。
看起來比所有人都要柔弱的女人,卻是從小被培訓出來的殺人機器,如果不折斷她的雙腿,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夏景年走上前去替唐傾扣上剛剛被宮衡解開的紐扣,唐傾從床上爬起來,低下頭收攏了領口低聲道:“我自己來。”
夏景年頓了頓,緩緩收回了手。
唐傾跪坐在床上,微微低著頭扣著自己的紐扣。她的長發披散下來,然而還是掩飾不住宮衡近日來連續不斷的在她身上留下的斑駁痕跡。
幾乎白的透明的脖頸上,靠近頸動脈的地方,舊的吻痕還沒有褪去,新的便已經染上,他用牙齒咬,用舌尖舔,好幾次,唐傾都覺得他要咬破她那層脆弱的皮膚,咬斷她的動脈,然后喝干她的血了。
他看起來并沒有想要立刻殺了她的模樣,甚至還精心的飼養起她來了,雖然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她身體太過脆弱,脆弱到根本經歷不了一場情。事的折磨,他也很可能就把她上了。
然而就算如此,他還是要從別的地方討回來的。
夏景年站在一側,看著床上嬌弱的女人低垂著臉慢吞吞的扣著紐扣。
她五指細長蒼白,纖細的好像不堪一握,但是他還記得這雙手曾經帶給他的快感。
他喉結無意識的滾動了一下,八年前的記憶伴隨著熱流一齊涌現了出來。
“呵。”
耳邊傳來了宮衡的一聲低笑,夏景年偏過頭去,就看到他靠在墻邊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唇角是洞悉一切的笑容,他心里的欲念和奢求被他一覽無余,夏景年緩緩收回了視線,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好了。”
床上,唐傾已經扣上了襯衣最上面的一顆紐扣。
夏景年走過去,撩起了她的裙擺,溫聲道:“如果疼你喊我一下。”
唐傾半躺在床上,看著男人那雙修長白皙的落在她的小腿上,她略微有些緊張,低低的道了一聲:“…好。”
腿部按摩,是她每天必須的課程。
專業的按摩手法,可以防止她雙腿肌肉的萎縮。
自從被宮衡帶到這里來,每天中午,夏景年都會給她做腿部按摩。
有時候她一時也會很疑惑,宮衡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報仇的話,將仇人養得白白胖胖的再殺掉會比較有快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