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難道你一定要對我趕盡殺絕嗎?你已經得到了庭淵,我難道連接近他的權利也沒有了嗎?”
“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辦法接受另一個女人對自己男朋友別有用心的接近。很抱歉白小姐,我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沒什么高尚的情操,你悲慘的遭遇我確實很同情,但是說實話,這跟我沒什么關系。而且我確實,也曾經因為你的原因付出過一些代價——當然,這跟你也沒什么關系,這是我和他之間要算的賬。總而言之,我希望你有病住院,而不是繼續對他糾纏不清。”
“不過,你能住進來既然是他的主意,那么也就是他的問題了。”洛南初說得咬牙切齒,“我會好好跟他把話說明白的。”
“好好”兩個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
白雪笙閉上眼,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那就真的沒什么辦法了,南初。”
洛南初提著手提箱,轉身出了門。
門外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響,洛南初坐車離開了。
白雪笙坐在沙發上,眉心輕輕的蹙了起來。
她也不過只是想遠遠的守在他身邊看他一眼,為什么誰都不肯給她呢?誰都要跟她搶,莫雙檸也是,洛南初也是,明明…明明是她先遇上他的,明明是她先愛上他的!
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代價,好不容易活下來,現在難道連守在他身邊的資格都要失去了嗎?
白雪笙緩緩往沙發上躺了下去,她蜷縮在沙發上,眉頭緊蹙起來,嘴唇抿得發白。
這個世界上,只有她資格守在他的身邊,為了他付出清白,在精神病院苦等三年,這個世界上,除了她以外,不會再有另一個人會比她更愛他。
他可以不要她,他也可以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但是最后留在他身邊的,只能是她一個人…
傅庭淵躺在床上看電視。
他聽到了開門聲,轉過頭去,看到洛南初提著手提箱回來了。
洛南初把手提箱放下,見到傅庭淵,怒氣沖沖的沖了過去,翻身上床騎在了男人的腰上,把手上的sam狠狠砸在傅庭淵的臉上。
傅庭淵無辜受到攻擊,有點茫然,接住那個玩偶,“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除了你還有誰?”洛南初看著他就氣不打一出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蕩夫!”
“…什么亂七八糟的。”傅庭淵有點囧,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看到洛南初眼睛紅了,才感覺到一點事情的嚴重性,“回家遇到誰了?我哥嗎?他又招你了?”
洛南初瞪著他:“你讓白雪笙住你家里,你干嘛不順便叫她把我衣服拿過來?”
“她?”傅庭淵眼底浮現出一絲疑惑,“她在我家?”
“她不僅住你家,還有你家的鑰匙,”她越說越生氣,氣炸了,“口口聲聲說想我,還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傅庭淵,你是想跟你爹一樣三妻四妾嗎?”
吃醋吃成這樣,傅庭淵看著她眼睛里冒出來的淚花,有點心疼又有點無語,把人抱過來摟在懷里親了親,傅庭淵道:“我不知道她在我家啊。”他腦子是瘋了又不是傻了,怎么可能讓白雪笙住進他家里來?
洛南初瞪著他:“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