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成為他的獨一無二,那樣,跟跟他在一起也沒什么差別。
她恨洛南初的出現,將傅庭淵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再也不是那個沒有心的少年了。
傅庭淵在另一件房間里換了衣服。
他沉著臉往樓梯的方向走去,單手扣著袖口,秘書Rose已經接到了他的電話,坐電梯上來,正好碰到了從長廊里走過來的傅庭淵。
“BOSS,”Rose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小心謹慎起來,“車子已經在九點門口等著了。…您,出什么事了?”
傅庭淵昨晚上樓以后就再也沒下來,今天一大清早給她打電話,叫她立刻備車聯系好醫院的醫生要抽血化驗,Rose這樣在傅庭淵身邊混了八年的人精,難免都要嚇一大跳。
“沒什么。”傅庭淵語氣淡淡,看著他陰沉的臉色,不敢再問什么,只是心里還是七上八下。
怎么可能沒什么,她家boss昨天晚上該不會是被人下毒了吧…要不然怎么會一夜之間起來要求去醫院抽血化驗。
車內,傅庭淵面寒如鐵。
Rose盡職的開著車。
晨曦微露,天還沒有徹底亮堂起來,所以路上車輛也并不多,因而顯得安靜。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后視鏡。
傅庭淵靠在車座上,微微閉著眼,神容靜謐。
只是這份安靜里面,卻透露出一絲殺機。
Rose在他身邊工作八年,幾乎對這個男人的情緒變化了如指掌,比如傅庭淵昨天跟洛南初在一起的時候,是非常輕松愉快的心情,雖然他臉上并不表現出來;又比如現在,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周身盤旋著陰沉的氣場。
他現在恐怕氣得想要殺人。
Rose握緊了方向盤,悄悄的把車速提高了一點。
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猜不出來。
傅庭淵吩咐的意愿,是燕氏集團投資的那家醫院。
負責化驗科的醫生,早就被Rose一個電話喊了起來,他們開車到的時候,已經等在了辦公室里。
見他們進來,年輕的西方醫生恭敬的站了起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他們坐下。
傅庭淵的面色沉靜如水,平淡的跟醫生宣布道:“我昨天晚上被下了藥,現在血液里面恐怕也有藥物的含量,盡快化驗處藥物的成分,我需要知道它的具體作用。”
Rose站在一旁,聞言嚇了一跳。
那醫生愣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跟他詢問道:“那藥物對您產生了什么影響?”
傅庭淵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像是做了一場美夢。它讓我把別的女人看成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只是一覺醒過來,心和身體都格外的沉。
他需要知道這種藥的成分,然后去調查這種藥是從哪個進貨取掉流進來的。
這種致幻劑,絕對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能落到白雪笙手里。
他要看看到底是誰買了這種玩意兒暗算他,然后親手,捏死他。
傅庭淵在醫院里抽了血,然后開車回到了酒店。
化驗結果并不會很快出來,他血液里的藥物的各種元素需要具體的對比,這需要大概一個星期到一個月時間才能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