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怎么回事?”他環住她的腰后背貼上了她的脊背,聲音低沉的在她耳畔,“這么沒感覺?嗯?”
做到最后她都沒有濕,讓他很懷疑自己技術是不是變差了。
“我了我今天好累,”洛南初看著他,“我又不是ji女,想濕就濕。”
傅庭淵垂下眼,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抱緊她沒有出聲。
兩個人在浴室泡了好一會兒澡。
傅庭淵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洛南初正站在窗邊拿著吹風機吹著自己的頭發。
窗戶開著,她身影單薄,像是一道鬼魅的影子,帶著一沒有重量的虛無縹緲。
他走過去梳理著她的長發,低頭問道:“在看什么?”
“夜好深了。”洛南初抬起頭朝著他笑了笑。’
她眸如漆,唇紅齒白,笑顏如花。傅庭淵垂著眼睛看了她一會兒,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就早睡覺。”
跟五年前一模一樣的房間。
就連上的擺設似乎也跟五年前沒什么差別。
以前沒什么感覺,此刻呆在這個房間里,洛南初才發現,她其實挺不喜歡這里的。
五年前是個噩夢,如今又無法逃脫,可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傅庭淵關了燈,把她擁在懷里面,從她身后抱了過來。
她閉上了眼睛,感覺到男人平緩的呼吸聲吹拂在她耳畔。
身邊是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洛南初覺得自己認,比方,她很不喜歡這張。
窗外的雨聲,似乎逐漸停了。
傅庭淵的呼吸,也趨向平穩。
洛南初睜開眼,輕輕地推開了身后男人換在她身上的手臂,從上走了下來。
她踩著拖鞋,在傅庭淵的褲子里找到了車鑰匙,然后摸著黑下了樓。
樓下很安靜,傭人們都已經睡覺去了,洛南初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沙發上的包,也沒去管,徑自去開門。
她擰了擰,發現擰不開。
不信邪,她又擰了幾下。
還是擰不開。
她有些頭痛。
把額頭貼在冰涼的門面上好一會兒,她才低低的吸了一口氣,轉過身看向樓梯口。
傅庭淵站在那邊,垂眸透過層層的暗色,覷了過來。
居高臨下,四目相對。
洛南初無聲的笑了一下:“傅先生,您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因為我不聽話,你打算囚禁我嗎?”
傅庭淵站在那里,臉上沒什么表情,垂眼看著她,緩慢的開口:“上來。”
洛南初把玩著車鑰匙,“不要。我想回家。”
“以后你就住在這里。”
“我有自己的別墅,為什么要住在這里?”她仰起頭看著他,輕輕笑了笑,“傅先生是想重溫舊夢?很抱歉呢,南初目前對金屋藏嬌沒什么興趣。”
“那天得話,我是真的呢。”她笑容可愛,“南初是對傅先生真的膩了。我知道你對我的身體確實很感興趣,但是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吧,以后我們估計很不愉快。你恐怕也不會喜歡跟一個怎么也濕不起來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