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
這就是這家伙求人的態度?
燕如羽把車停在別墅的門口,信步往里面走了進去。
大廳里正在打掃衛生的下人,見到他進來,微微抬了抬頭,又垂下眼當做沒看到。
傅庭淵出車禍身亡以后,這個男人便開始頻繁的進出別墅了,而洛南初明顯也不管他,隨他來往。而這棟別墅現在的主人不管,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管不上。
只是傅庭淵尸骨未寒,洛南初便帶著新的男人住在傅庭淵曾經和她住過的地方,如此作為,未免還是讓人齒冷。
燕如羽吹著口哨打開了洛南初的臥房大門。
一陣沖天的酒氣撲面而來,燕如羽眉心皺了皺,就聽到浴室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嘔吐聲。
他太陽穴跳了幾跳,壓抑著情緒推開了浴室門,就看到洛南初一身酒氣的跪坐在地上嘔吐,臉都要埋到那堆嘔吐物上去了。
燕如羽有些受不了的抬起手把洛南初從浴室里面拎出來,看著女人披頭散發跟女鬼一樣的臉,他冷冷道:“洛南初,你現在這副樣子,能讓世界上所有男人倒盡胃口。”
洛南初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慵懶輕漫的開口:“這就是你遲遲不肯碰我的原因?”
“碰現在的你總覺得是我被你占便宜。”燕如羽皺著眉頭看著她嘴角還沒有擦干凈的酒液,皺著眉頭。
洛南初不由低低的笑了起來,燕如羽看著她瘋瘋癲癲的樣子,低罵了一聲:“瘋子。”
他把人丟在地板上,轉身拿著花灑把浴室沖洗干凈了,然后走出來把趴在地板上像是暈過去了一動不動的洛南初拖進了浴室里面。
水溫還沒高,撒到身上的時候把洛南初凍醒了,燕如羽粗魯的拿著花灑沖洗著她的臉,見洛南初抬起手擋住那激烈的水柱,他才冷冰冰的道:“我還以為現在你已經不怕冷了。”
天氣已經轉冷,洛南初身上還穿著夏天的睡裙,她皮膚呈現出一種絕對的蒼白,白的有些發青。
水流沖掉了她身上的臟物,她身子無力的向前傾去,靠在了燕如羽的胸膛上,她身上濕漉漉的水,全蹭在了他的襯衫上,燕如羽眉頭蹙了幾秒,壓抑住把人甩開的沖動,沉默的拿著花灑看著靠在他懷里瘦弱不堪的女人。
花灑的水已經逐漸轉溫,然而燕如羽卻感覺到一股更加微熱的液體從洛南初埋在他懷里的部位漫延開來,他抬起手掐住洛南初的下巴,把人從懷里扯了出來,女人閉著眼睛,睫毛上滿是水漬,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普通的熱水。
他輕輕冷哼了一聲,語氣有些惡劣:“人沒死的時候你沒哭,現在哭個什么鬼?既然后悔,當初答應我干什么?”
洛南初睜開眼看著他,她眼睛里滿是淚水,臉上卻還帶著笑:“誰我后悔?他活著我恨他,死了…我也不后悔。我哭關你什么事呢?你愛上就上,不上就滾,誰叫你跑到我這里來煩我的?”
燕如羽捏著洛南初的下巴,心里想,直接把這個女人按在馬桶里淹死好了,省的被她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