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的后肩抵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她一只手掩住胸口殘存的布料,一邊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對她施暴的男人,傅庭淵立在那里,他太高,燈光陰影下他一張臉顯得尤為陰鷙。
熱水灑在身上,她覺得燙,眼前被水汽覆蓋,視線變得模糊。
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洛南初簡直要被氣笑了:“傅庭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
沙啞的嗓音,讓傅庭淵的臉色越發陰森下來,他抬起手,指尖碰觸到了洛南初肩頭上溫潤的皮膚,那些痕跡明晃晃的就在他的眼前,失眠一晚上的腦子,有一絲尖銳的疼痛彰顯出來,而伴隨著那些疼痛,是一種油然而生的極怒。
他竟然…真的敢碰她!
洛南初抬起手擋開了他的手,她神色很厭倦:“我要洗澡了,傅先生,麻煩你出去好不好。”
傅庭淵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壓在了他的胸膛和墻壁之間,花灑的熱水傾瀉而下,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衣衫。
洛南初抬起頭看著頭男人血紅的眼睛,他此刻看著她,那些幽暗的情緒讓他看起來不正常。
她收回視線低低的笑了一聲,眼底卻沒什么光亮,傅庭淵的唇落了下來,唇瓣有些刺痛,他吻得很粗暴,她也只是一開始抗拒了一下,然后便無動于衷的任由對方長驅直入。
她已經沒什么感覺了。
只是覺得一切都顯得那么惡心。
憤怒的傅庭淵,的燕如羽,還有下賤的洛南初。
兄弟兩人爭權奪勢的玩具,犧牲品,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還能更廉價。
她閉上眼,感覺到男人握著她的腰的手在微微發抖,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氣。
“洛南初…”他低低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她睜開眼,便看到了他眸內無可躲藏的痛苦。
然后她便笑了。
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頸,她輕聲問道:“你到底…做還是不做?”
她眼底沒什么光亮,但是笑容卻嫵媚至極,像是某種妖孽,要把人拖下地獄里去。
洛南初披著浴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濕發散在肩后,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她立在梳妝臺前取出了那瓶藥,看到男人走過來看著她,她倒出了一顆,她捏著藥丸在指尖,淡淡道:“這個是一定要吃的。”然后玩味的笑了一下,抬眸瞥了一眼臉色陰森的男人,“要不然孩子生出來,是你的還是他的?”
傅庭淵眸內閃過一絲猙獰。
她笑笑拿起水一口吞下。
她喝了一口水,臉色卻立刻變了一變,匆匆的轉過身推開傅庭淵就往浴室里去了。
不一會兒,浴室里再次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嘔吐聲。
傅庭淵立在那兒,他緩緩閉上眼,溫雅清俊的眉目上,再也掩飾不住情緒。
他對燕如羽的喜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不碰他碰過的女人,所以他讓洛南初去了。
她會受一皮肉之苦,之后他會好好彌補她。
他是如此的自信。
以至于看到洛南初身上的痕跡以后,徹底失去了理智。
沒上哈,燕比較挑食,不睡非處…作為一篇總裁文的基礎,翩然還是有節操的。怎么呢,這是傅先生人生中,唯一一次失策。比較刻骨銘心。記得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