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打算怎么樣。”許率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覺得那個女人長得怪好看的,想跟她說句話而已。”
他美女也見多了,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是覺得洛南初看起來與眾不同,格外有味道。
“洛君天的女兒,哪里可能不好看。”林逸呼出一口煙,“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傅庭淵吞的是誰的公司。”現在傅庭淵把洛君天的女兒帶在身邊,誰知道他是什么心思。
半年前,桐城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件,就是桐城首富破產,第二件,就是桐城市長被雙規。
洛南初和傅庭淵,就是那兩件大事之中的其中一件。
半年過去了,這兩件事在所有桐城人的心底,依舊是諱莫如深的存在。
許率一愣:“她是洛君天的女兒?”
林逸見他傻乎乎的,朝他噴了一口煙:“你連那個女人是誰都不知道還敢泡,我真是…”他白了他一眼,“那女人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她當年在桐城囂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窩著呢。”只是今天見到的洛南初,跟三年前見到的,倒是格外與眾不同。
當年的洛南初,可是恣意狂肆的很吶。
自那以后,他再也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有她那般風情。
別墅。
熱水從頭頂漫溢下來,洛南初有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赤果的脊背貼著冰涼的瓷磚,男人把她壓在墻壁。
冷和熱的交替,讓她甚至有些渾渾噩噩,她摟緊傅庭淵的脖頸,帶著哭腔喊道:“去…去床上。我不要在這里。”
她站不住,整個人都往下滑。
男人低沉的笑了一聲,唇齒輕輕的含著她的耳垂,廝磨,“沒用。”
卻也抽身出來,把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鋪上。
又是一場新的糾纏。
等到停歇,洛南初沒有了一點力氣。
她慵懶躺在床上,看著男人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然后收回眼,看著自己的手。
掌心還殘留著握著方向盤的時候的感覺,閉上眼還能回味起急速時候腎上腺飆升的刺激。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而且還得到了洛止盈的學費。
真是一舉兩得。
她嬌聲:“傅先生,以后還有這種好事,記得再帶南初過去。”
傅庭淵淡淡道,“你以前的事,我好像都不知道。”
她會抽煙,會賽車,會跳艷舞。
他的前妻,很出人意料。
好人家的女兒,不應該會這些東西。
就比如洛止盈,規規矩矩。
洛南初聞言,撐著臉望著他輕笑:“傅先生想知道南初以前的事?”
“不想。”
洛南初臉上笑意更深:“好巧。南初也一點都不想讓傅先生知道。”
她的過去,他沒資格知道。
傅庭淵凝眸望向洛南初的臉,笑意氤氳著她精致的眉目,但她的眼睛是冷的,笑意并沒有傳達到她眸底。
他平靜的收回了視線,關了燈,上床睡覺。
對于洛南初,他并不想了解太多。
對一個人多余的好奇心,并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況,那個人是洛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