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我喜歡你…
林深的這句話在沈溪腦海中不斷地放大。
沈溪像聽了一句非常可笑的話一樣,從彌漫著血腥味的唇齒間,發出一聲冰涼的譏笑。
為什么還要用這種話騙他呢。
這種話,就像那奶片味的慢性毒藥,嘗上去是甜的,但是日積月累,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喜歡我…林老師,你為什么要玷污‘喜歡’這兩個字眼呢?你…配嗎?”
林深不配說‘喜歡’這兩個字,他也不配被別人說‘喜歡’。
窗戶并沒有關緊,外面下著雨的世界,掛著大風。大風將病房外的大樹葉片吹的掉落,發出呼呼呼的聲響。
那風葉順著窗戶的縫隙,刮進病房,帶來一陣陣刺骨的涼意。
“你不信嗎?我真的喜歡你…”林深呢喃道,“你不可能找到比我還要喜歡你的人了。”
沈溪慢悠悠轉回視線,一眨不眨地盯著身上的男人。
突然,沈溪不屑地笑了,“恐怕,林老師你不僅不喜歡我,甚至還不喜歡男人吧。”
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歡男人呢?
為了完成沈西安排的任務,林深可真是夠委屈他自己啊,連這種事情都要忍受。
“老師,你真的喜歡我嗎?”沈溪臉上的笑越發張揚而魔幻,充滿著十足的惡意。
他湊到林深的耳邊,像是撒旦一樣,“既然你要假裝喜歡我,是不是也做好了出賣自己的準備呢?”
被不喜歡的人強占,對一個男人而言,是種極致的恥辱吧。
尤其,如果林深本來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恐怕…那種事,對林深而言,將會是生理以及心理的毀滅性打擊。
少年漂亮的眼瞳里,此刻眸光幽幽,像是寂寂長廊里一盞忽閃忽閃的燈火,神秘而危險。
“我…”
本來就是來出賣的。
林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他對沈溪的話無言以對。
他顫抖的身體,到了沈溪的眼里,象征著無聲的抗拒和恐懼。
果然呢,老師就算再低賤,哪怕是沈西的一條走狗,身為一個獨立的生命體,也不可能忍受身體上的玷污和折磨。
“老師,既然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那么想必…你一定,很想被我上吧。”
沈溪的手,輕輕地搭在林深的雙肩上。
林深被這戲劇化的反轉,嚇得一聲不吭。
為什么事情突然演變到這種地步?
“沈溪…不可以,今晚…”你還在病床上躺著呢。
可林深的話還沒有說完,沈溪眼中的嘲弄就越來越濃烈,他報復性地問道,“不可以嗎?老師這么快就要撕破自己的面具?”
“不是不可以,是今晚不可以…”
剛中完毒,就這么放飛自我,恐怕不合適吧。
沈溪冷笑一聲,抬起手磨蹭著林深紅得滴出血的嘴唇。
這是被他咬破的嘴唇,嫣紅得如同上等的紅寶石,充滿著視覺上的沖擊。
他偏要,惡心林深。
林深既然玩弄他的情感,他就要玩弄林深的身體。
反正,心不動,則不輸。
故意褻玩林老師,折磨林老師,直至林老師求饒,或者憤怒,摘下自己偽善的面具,這就是他的報復,他的勝利。
“老師,既然喜歡我,在我身下挺臀喘l息,又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