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雪是假,調戲相公是真…”
隨著林深的話,他頭頂兩只毛絨絨的耳朵,不安地晃動著,仿佛是在勾引許高遠。
許高遠無聲地笑了,低頭在林深發涼的臉頰上親吻一口,寵溺地說,“為夫還以為你昨夜累了,沒想到現在還有精力調戲為夫。”
不過許高遠也習慣了,每次林深心血來潮調戲他一會兒,卻不管不顧倒頭就睡,任由他自己遭受折磨。
估摸著,這一次林深也不會負責的。
所以哪怕許高遠此刻心中隱隱發癢,想再一次嘗嘗林深的滋味,也不會真的就轉身回屋。
果然,林深調戲完以后,就不再糾結這件事。
“放我下來,我要站著。”
他們二人此刻站在院子里,路上如果有人過去,豈不是就能看見他們二人親密的樣子。
他一個現代人都怕丟人現眼,不知許高遠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的抱著他?也不怕別人閑言碎語的么…
許高遠當真聽話,立馬就將懷里的林深放下。
可是,林深的雙腳卻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許高遠的腳上。
軟軟的。
“娘子踩在我腳上便好,以免濕了鞋襪。”許高遠再次解釋。
古代的鞋子又不是馬丁靴,雪地靴,站在雪地里一會兒,確實容易弄濕。
何況林深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穿的鞋子更是不防水。
“可我踩在你腳上,如何走路?”林深抬著下巴,得了便宜還不賣乖。
“那娘子說你想去哪,為夫送娘子過去。”
林深不說話了,閉著嘴唇,臉上一片糾結。
其實也沒有哪個想去的地方。
他晃動著腦袋,掃視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形。從梨樹到梅花,從雞圈面前到小路邊上,目之所及,一片白茫茫。
真美。
他享受般地瞇起了眼睛,心情十分愉悅,驕傲地下達命令,“那往左走兩步。”
許高遠承受著林深的重量,面不改色地朝著左邊走了兩步。
果然力氣很大。
這個念頭在林深腦海中冒出來,他就不由自主想到了昨晚,那個風光旖旎的室內,粗重性感的喘氣聲,以及…那般仿佛置身云端的滋味。
不就虧這個男人體力好,力氣大嗎。
因為林深是踩在許高遠的腳上,兩個人的身軀自然貼得很緊,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真實而曖昧。
尤其是當林深命令往左邊走兩步的時候,有的部位就會摩擦在一起。
“娘子臉上都被凍紅了…”許高遠看著林深漂亮的臉蛋,心疼地說。
其實這不是凍紅的,是因為林深想了一些羞于啟齒的畫面所導致。
林深覺得自己臀部也跟著臉頰一起發燙,果然不一會兒,尾巴也冒了出來。
有時候他會故意冒出耳朵來逗許高遠,但是倘若他的耳朵和尾巴一起冒出來,情形就大不一樣了。
很可能,是林深渴望被愛。
許高遠眸色幽深,聲音小得只有彼此能聽見,“娘子,還要往哪兒走?”
腳上用勁,林深故意往許高遠的身上又貼近了一點,又故意挑弄他了一會兒,使得許高遠身下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薄唇挪到許高遠的耳垂邊,林深狐貍尖銳的牙齒,咬破了那柔軟耳垂,致使其冒出了細小的血珠。
雖然被咬了一口,可這對皮糙肉厚的許高遠,無疑是一種更大程度的勾l引。
林深難得有些害羞,聲音低低軟軟,“去屋子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