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倒在地上的江河聲音暗啞,語氣有些按耐不住。
第一次,第一次感覺到林深這么主動,幾乎全程都是林深在動…
真的,簡直要命!
“呵,你這種貨色,我來一次就膩了。”
林深已經戲精上身,人設往死里崩!
他踹了一腳地上剛被凌辱的江河,瀟灑地坐在了床邊,把電視機給打開了。
深爺威武!
聽到電視機里傳來的聲音,江河心里仿佛有螞蟻在爬,連骨頭都是酥癢的。
剛才的滋味,江河還在意猶未盡,而林深卻跑去看電視了,你說江河心里有多委屈!
“過來,再來一次…”江河按耐地說,卻依舊沒有放下架子,一副大總裁的語氣。
“切,你是誰?”
林深極其不屑地說。
江河語氣又放低了,他軟著聲音說,“林深,再來,我還沒有好。”
林深一個遙控板往江河身上砸過去,很不爽地說,“你吵到我看電視了。”
聽出了林深語氣里的不滿,江河按耐住了那股焦躁,努力壓抑自己。
可是在一片黑暗中,他又想到了剛才的情景。
他想著林深坐在他的腰上,自己扭動柔軟腰肢的樣子,想象著林深那一刻的表情,就覺得渾身都在冒火星子。
這討厭的眼罩…讓他屁都看不見!此刻只能想象!
可是光想象,江河就非常受不了了。
林深看了一會兒的電視,又把視線丟在了江河的身上。誰曾想,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這都這么長時間了,江河不僅沒有緩過去,反而更明顯了。
他皺緊了眉,低俗下流地說,“老子第一次看你這么騷的男人。”
江河:…
猶豫片刻,江河猜測此刻的林深,可能比較好商量。于是又學最開始的那樣,說了一堆崩人設的少兒不宜的話。
林深實在聽不下去了,江河怎么這么…呢。
走了過去,林深再一次坐在了江河的腰上,極其不尊重人的拍了兩下他的臉頰。
“呵,你這個下賤的男人。”
江河:…
“嗯。”江河低聲應了。
應完他又說,“把眼罩給解開,我想看著你做。”
omg,全部和諧。
兩個人從地下室走出來,偽裝完畢的林深在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回自己的小洋房。
坐在出租車上,林深扭頭對著旁邊的江河,欣喜若狂地說:
“我和你說,你以前住的那塊地方,我把它買下來了。”
“你買下來做什么?”江河有些期待地問。
“買下來養豬啊。”
林深繼續欣喜若狂地說,“那些豬都挺肥,給我賺了一大筆錢。”
江河:…林深開心就好。
“我一直以為你死了,是你的在天之靈保佑那群豬。”
司機嚇得一個激靈,車都甩了一個漂移。
這人說話…怎么這么缺德呢!也虧他身邊這個男人不生氣!
林深似乎還嫌不夠丟人,繼續對江河說,“我看你在夜店工作不容易,每天都得露肉,還得應對那么多富婆,要不我包養你吧?”
司機大叔又忍不住甩了一個漂移。
養殖大亨包養夜店鴨子…?
這兩位客人是什么操作!
江河透過后視鏡,看著坐在后面戲精上身的林深,無聲地笑了笑。
當林深學會釋懷,當江河選擇松手,當年怎么也解不開的結,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