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跳鋼管舞的視頻被穿到了網上。
巨大的點擊量和轉發量,表明了視頻的爆火。
哪怕是手機拍出來的三級片渣畫質,也能看出這個跳鋼管舞的女人是多么性感妖嬈。
蘇終年自然也看到了。
他幾乎不會錯過任何一條關于醬醬的新聞。
視頻里的那個女人,哪怕模糊的面孔這么陌生,也沒辦法抹去他帶給他的熟悉感覺。
一個男人怎么可以…可以這樣?
明明是一個男人,可是偏偏既能當蘿莉,又能演女王。
能可愛,也能性感,比女人還多變。
蘇終年不得不說,這一刻他就覺得醬醬很厲害。
但更多的是吃醋,他嫉妒得快要死了。
一次,兩次,每一次跳舞都是跳給別人看。
是跳給別人看,不是給他一個人看!
蘇終年在網上到處搜當晚的視頻,不同版本的,不同畫質的,每一種都要翻來覆去看十幾遍。
絲襪?他一個男人怎么可以穿絲襪!
他一個男人,怎么可以穿吊帶裙!
他一個男人,憑什么要露腿!
憑什么要跳舞,憑什么要這么…性感。
盯著視頻,蘇終年按了暫停鍵,截取了圖片。
然后把圖片拿出來單獨放大。
是一張林深倒掛鋼管上,裙子朝上,很容易露點的圖。
放大以后,蘇終年發現沒有漏出什么不該漏的東西,才勉強松了一口氣。
他一邊看視頻一邊截圖,截圖以后又放大圖片,幾乎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可是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幾個關鍵字:性感、妖嬈、尤物。
福爾摩斯蘇終年,氣得腦袋痛。
他恨不得沖去視頻現場,把那些人統統趕走,然后把舞臺上貼著鋼管的女人揪下來。
然后呢,然后…
吃掉他的口紅,撕掉他的絲襪,脫下他的裙子。
用力地,狠狠地,占有他。
蘇終年這一次沒有打電話給林深。
這個女人已經去了夜店,還跳了鋼管舞,那肯定就沒把他放在心上。
既然這樣,電話打了也肯定還是黑名單。
于是他直接買了最近都高鐵票,只帶了錢,就趕去了m市。
他要去把醬醬追回來,然后懲罰他。
他就像是一個看見自己媳婦和別人調q的窩囊丈夫。
現在戴著綠帽子的他,鼓起勇氣去算賬。
要讓醬醬,只性感給他一個人看。
不管是蘿莉還是女王,他都想占有。
哪怕是男人,那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男人。
趕到m市的蘇終年,發現m市已經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小雨,帶著涼意吹在人的身上,有些寂寥而傷感。
他步子匆匆地行走在深秋的梧桐樹下,在交通便利的位置打了一個車。
林深發現自己愛上了絲襪這種東西,因為在秋天穿這么緊,就像是穿了秋褲一樣暖和。
除了絲襪,哪種秋褲能外穿并且很漂亮呢?
于是他給自己套了一件黑絲襪,外搭一件小短裙,身上是一件初秋的緊身薄毛衣。
最后再套了一件及膝的大紅色風衣,看上去像是雷厲風行的冷艷女王。
今晚繼續浪,去夜店看別人跳舞。
一個人待在出租房打游戲,開直播,很無聊。
天這么冷,一個人待在屋子里悶著,他很害怕孤獨。
還是鬧哄哄的地方讓他開心。
栗色的長卷發隨意披散在身后,他帶了包,踩著高跟鞋就下了樓,風衣似乎帶風,給他平添幾分瀟灑冷艷的氣質。
剛走到樓腳,林深就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