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記錯吧?他把許青一辦了?
不是你把他那啥了,而是你被他那啥了!而且,是你自己主動跑來找許青一,非要讓他感受你的深度。
酒精入心,水入腦。
心被酒精弄中毒了,腦子被水灌傻了。
林深得出這個結論,捶胸頓足,蒼天啊…他的骨氣,他的尊嚴,他的臉面,還有未經人事的菊花,都隨著自己這一犯傻,徹底地離他而去。
許青一看著他的傻樣,寵溺地笑了笑,戲問,“深深,你會對我負責的,對不對?”
負責,到底誰才應該負責?林深爆炸了,被叉叉的不是他嗎,為什么還要他負責?
“你熱情似火,而我手無縛雞之力。如果不是你強來,又怎么會到現在這個境地。深深,你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啊呸,歪理!林深眼眸一瞪,看著許青一就兇狠地罵回去,“憑什么是我對你負責?明明是我被你欺負,該負責的你!”
“好,我負責。”
林深聽到他的話,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敢情自己被他繞了進去。
他光著身子,上本身露在空氣中,下半身被被子蓋住。白皙如玉的身上,有片片紅紫和吻痕,是昨夜留下的歡好痕跡。
許青一想到昨晚,喉結鼓動,眸子暗了暗。
正氣呼呼躺在床上的林深,感覺到許青一放在他背上的手,正在一點點下移。仿佛帶了火一樣,讓他渾身發燙。
他扭過頭,圓溜溜的眼睛瞪著許青一,“把你的手縮回去!”
許青一溫柔地扣弄著,感受到指尖的濕潤,他眉目里染上淡淡的笑,“深深,你明明也想的…”
剛被開墾,身子敏感得不行,林深也控制不住。他烏黑的眼瞳里,光漸漸散開,開始有幾分失控的迷離…
“深深,你喜歡這樣…”
仿佛魔咒一樣在林深耳邊響起,林深趴在床榻之上,大腦里的神智被燒光殆盡,只有時而綿長,時而又突如其來的歡愉刺激。
他微喘著氣,看著許青一,“許青一,你真的喜歡我?”
許青一指上的動作緩慢下來,他神色認真了幾分,“嗯,真的。”
“知錯了沒?”
“知錯。”
“以后還會不會這樣?”
“絕對不會。”
“你要是再敢讓我傷心,我就把你剁了,然后走人!去外面找十個八個小倌,讓你去了陰曹地府都膈應!”
“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剁。”
林深勉強好受些,問,“怎么彌補我?”
“皇位歸你,江山賠罪。”
末了,許青一又緩緩地開始旋轉磨弄,嘴中吐出一句鄭重而堅決的話,“我的余生也全部予你,任憑處置。”
林深懶得管什么皇位江山和余生,只知道自己被撩撥得不行,身子隱隱發癢,實在經不起這番逗弄。
“再加一根,力道重一些,別磨磨蹭蹭的!要就要簡單粗…唔…”
林深將腦袋埋在枕頭里,五指攥緊床巾,徹底地放縱自己,沉淪在此起彼伏的刺激中。
這時正是秋天,菊花開放的季節。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半個月后,兵入京城,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史書記載,這天烏云蔽日,雷電交加,東方有蛟龍升起,是江山移位的兆頭。
皇宮破,景泰帝自刎于金鑾殿。
大將軍薛如登基,史稱洪獻帝。
國號改為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