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一樣?林深被氣笑了。
他懶洋洋地瞥了暼許青一一眼,一聲不吭,轉身就走。因為腿腳不便,走路頗有些吃力。
許青一看著他走路的僵硬動作,緊張地皺眉,“回去好好歇著,不準到處走動,我會派人給你準時送藥。”
林深背對著許青一翻了個白眼,咬緊了牙,繼續往屋外走。最終離開了許青一的視線。
回到之前自己住的小房間,林深一身灰撲撲的,就惦記著洗澡。
剛準備自己去打水,結果還沒站起身,就有下人抬了幾桶水進來。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許青一安排的。
林深坐在一旁,心底很不樂意許青一多管閑事。他嘴里嚷著要這些人抬著水趕緊走。可這些人沒一個聽他的。
顯然許青一很清楚林深的性子,早就料到了他會拒絕,所以給這些下人都吩咐清楚了。
下人們找出了沐浴的木桶,拿出去清洗了一道,又送回來。然后往里面倒入了蒸騰的熱水,又倒進去一些白色的粉末。
“王爺說,這藥浴對公子你身體好。”
林深一臉黑線。
看著幾個下人退出房門,林深嘆了一口氣,勉強找到一點安慰。管他是不是許青一,反正他不用跑很遠的路給自己辛辛苦苦挑水,總歸是好事。
他脫了衣裳進了木制浴桶,靠在上面閉目養神。藥浴的滋味果然非同凡響,渾身每個毛孔都叫囂著痛快。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如果許青一一直惦記著他,他生活肯定特滋潤…
呸,他這是泡傻了,瞎想什么呢!
剛洗完澡沒多久,就有人敲響了房門。
林深估計又是許青一作的幺蛾子,所以懶得開門,連話都不應一聲。
“公子若沒事,小的們就進來了。”話剛說完,就有人推開了門。
一個一個的下人排著隊,端著手中一疊一疊的菜,進來把菜放在桌子上,又默默出去。
就這么魚貫而入,最后桌子上已經放了十幾個菜,都是清淡精致的小菜,還冒著誘人的熱氣。
菜食清淡,是因為林深受了傷,得忌嘴。
林深本來就饑腸轆轆,此刻看著桌上的飯菜,肚子里便開始敲響了鼓聲。
果然身體比心靈誠實。
雖然有一點不好意思,不過林深還是坐在桌子前,大刀闊斧地開始進食。
吃飽喝足的林深有些累了,他躺在椅子上,懶洋洋地看著下人們收拾‘殘局’。
好不容易人走完了,天也黑了,林深打算睡覺。結果他剛站起身,敲門聲又響了。
林深臉陰沉沉的,許青一你個神經病,能不能不要總是刷存在感!
走進來的是兩個人,一個人端著一碗藥,另一個人端了小碟子,碟子里放著蜜餞。
“王爺說,要我們親眼看著公子你把藥喝完。”
下人將藥碗輕放在林深眼前,恭敬地站在一旁,顯然是受命辦事,半點含糊不得。
一個站在他左邊,一個站在他右邊,直勾勾看著林深,就等他喝藥。
林深咬牙切齒,說好的兩天不見面,可許青一明顯是陰魂不散,變相騷擾他。
他端起藥碗,氣憤得一口就喝完。
太苦了,他頂著一張苦瓜臉,把藥碗一放,強忍著說,“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還有這破棗子,也拿走!”
喝個藥哪有這么矯情,許青一就是在看不起他!
結果兩個人根本沒搭理他,他們留下蜜餞,只拿著藥碗就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林深抿了抿嘴。口腔里一片苦澀,他‘咦’了一聲,痛苦得不行。
然后糾結了兩秒鐘,他拿起兩顆大紅色的甜棗,就往自己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