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條件?”君了了結結巴巴的開口,喉嚨發緊。
他離她太近了,近到她甚至不敢呼吸。
“你親我一下。”容琛緩緩道。
“你…你…你有病吧!”君了了一把將他推開,落荒而逃。
容琛輕笑一聲,將書房的門關上。
只是一想到徐元凱,他臉上的笑意又淡了幾分。
君了了回到臥室后,臉頰還有些發燙。
他是無賴么?
竟然提這種無理的要求,擺明了趁人之危。
無恥,下流!
一想到他剛剛臉上的笑容,君了了的心跳的飛快。
真是…討厭死了。
平復了一會,她才漸漸冷靜下來。
只是一想到徐元凱的工作丟了,不由得替他發愁。
好在她也要開始實習了,實習之后多少收入也比在學校的研究生補助多一點。
君了了有點心痛的算著今天打車和在飯店的花銷。
簡直是讓本就窘迫的錢包更加窘迫了。
翌日,清早。
徐元凱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君了了上午沒課,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
“元凱?”
“了了,是我。”
君了了緩了一會,揉了揉眼睛爬起來靠在床頭。
“了了,昨晚的事,對不起。”徐元凱低聲道歉,聲音還有些沙啞。
“你也沒做錯什么啊,再重新找份工作就好了。”君了了輕聲開口。
她不想再去深究醫療事故的事到底是誰對誰錯,有時候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問題,雙方又各執一詞,很難分出個對錯。
也許容琛認為他只是履行了一個管理者的權力,也許徐元凱認為自己才是事故中的受害者。
可現在,那些都過去了。
應該要往前看才對。
“了了,工作的事…”徐元凱頓了頓,才艱難道:“和容家有關系的醫院應該都不會錄用我了,其他重點醫院也不會要一個檔案上有污點的人,以后我可能賺不了那么多錢了。”
聽著他話里的自卑,君了了有些心疼:“賺多少只是一時的,不代表是一輩子。你最近先找找工作看,然后再考慮其他。”
“好,我上午投了幾份簡歷,現在等等看消息。”
掛斷電話后,君了了輕出了口氣。
可一想到他現在丟了工作,君了了又爬起來洗漱了一下,打算去超市買點菜,以此來討好一下容腹黑,看看徐元凱的事還能不能有點回旋的余地。
回來之后下廚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做了四菜一湯,格外豐盛。
看了看時間,九點四十。
容琛臥室的門還緊閉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起。
君了了躡手躡腳的貼在門板上,偷聽了一會里面的動靜,想著要不要叫他起來。
房間里安靜的可怕,一點聲音也沒有。
君了了悄悄打開門,輕聲走到床邊。
被子鼓成一團,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他的頭發有一點凌亂,劉海微垂著遮住了幾分眼簾,睫毛又長又細。
君了了忍不住暗道:被子都快把腦袋蒙上了,也不怕沒法呼吸。
君了了輕輕拿開一點被角,想替他往下挪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