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凱五十三歲,大腹便便,笑起來就像個彌勒佛一般,親切溫和。
見到沈辰和徐廷文的時候,神情雖然有些憔悴和恐慌,但卻還能保持鎮定。
甚至因為牽連了前面的幾個玄術師,莊大凱對沈辰和徐廷文表示了歉意,主動的提起再將酬金加了兩千萬。
如今可是七千萬!
莊大凱之后說道:“我知道那幾位大師的死,不是這些錢能彌補的,但還請接受我的這份歉意,至少我心中也能好受一點。”
沈辰冷淡道:“是他們技不如人,與你無關!就按照之前的價格來,我們不會坐地起價,既然接了后續的事情就是我們來處理的!”
徐廷文沉默的點點頭,一切以沈辰的話為主。
莊大凱聞言笑得愈發的和善道:“那就麻煩兩位大師了,我實在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段時間被折騰的不輕,連覺都睡不好,公司上的事情也力不從心起來,再這么下去,我都懷疑我那偌大的公司都要被我敗了。”
莊大凱開著玩笑的自嘲,可惜沈辰本就不是愿意開玩笑的人,也不會那種會接得住話的人,對于他的玩笑,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壓根都沒有理會。
徐廷文自從趙博祥死了之后,在玄門的日子變得難過,人也愈發的沉默消沉起來。以前還愿意開開玩笑,現在大部分的時候都低垂著頭閉嘴不言,就連存在感仿佛都縮小了。
接下這筆單子,自然事先就將失去調查清楚了,明明挺簡單的事請,卻接連搭進去了好幾個人,不得不引起人的注意。
沈辰最近一直都在外面歷練,不久之后將要舉辦第一屆天師考核,他希望能一舉拿下天師的資格。可是師父卻并不看好他,從拜師開始,師父就一直不看好他,而自從那次的圍剿之后…師父對他已經冷到了極點。
沈辰想到這里,眼中劃過一縷怨氣,師父說他心性不穩,他已經和努力的在改變,證明自己,可是師父卻連正眼都不愿意看他。
師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個殘廢的身上,玉清竹…明明已經是個廢人了,師父難道不知道對方這輩子都已經廢了嗎?為什么寧愿浪費時間在一個廢人身上,都不愿意好好的看看他?教教他?
沈辰的心中劃過一抹陰暗的情緒,并且逐漸的蔓延開來。
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這一點,但對陰物來說,卻極具的吸引力。
“莊先生!”沈辰咽下心中的不甘,掃了這棟裝修奢華的別墅,“你當真沒有任何隱瞞的事請?”
莊大凱滿眼無奈,也很無辜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這輩子也是吃過苦的人,打拼了大半輩子才有了今天的家財,我吃在沒有文化的虧上,所以功成名就之后,就希望回報社會,幫助那些因為家庭的緣故,而不得不輟學的孩子重返學堂。我自己吃夠了苦,就想著幫他們少走些彎路,能盡早的給社會給國家做出貢獻來。我自己沒有孩子,是真心將那些孩子當作我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