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她得知道秦戩找她的目的。
“站住。”
暮嘉音雖然忍下了這口氣,但想到李洋不過是秦戩的助理,對李洋仍然沒有好語氣。
李洋停下,轉身過來的,面無表情地看著暮嘉音,不主動開口問她什么事,一副,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拉倒的樣子。
暮嘉音氣更大了,但同時也感覺,事情沒有她之前想的那么樂觀。
“誰讓你走的?”
“我來是代秦和暮小姐談協議的,既然暮小姐無心談,我也就沒再留下的必要。”
“你完不成任務,難道就不怕回去沒辦法向秦戩交待?”
“秦總說了,能談成就談,如果談不了,無須勉強。”
無須勉強,也就是可有可無。
暮嘉音的臉色變得越加難看。
但同時也越加冷靜。
把剛才的臆想打包丟掉,“什么協議?”
秦戩既然要和她談協議,說明他需要她。
只要他需要她,她就有籌碼。
李洋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返回桌邊,在暮嘉音對面座位上坐下,打開文件包,取出一份文件,擱到暮嘉音面前。
暮嘉音遲疑地拿起文件,是一份協議合同,并沒有詳細寫協議的內容。
“這算什么?”
“秦總說,他有辦法解掉你中的盅。”
“不可能。”
“盅是你下的,可是秦總卻沒有因為你下的盅,有半點影響,除了盅已經解掉,難道暮小姐,還能有第二種答案?”
暮嘉音沉默了。
她可以確認盅是下成功了的,而且盅效十分猛烈,這段時間她熬得生不如死。
而秦戩卻仿佛什么事都沒有。
雖然她也認為是秦戩意志堅定,能以自身的定力控制盅帶來的欲望。
但,隨著她一次強烈過一次的盅發作,開始對這個想法產生懷疑。
男性盅發作,并不是只對她產生欲望,中盅深的時候,只要是個母的,看見了,都會控制不住,只不過,只有和她一起才能壓制盅發作。
她現在盅發作的時候,看見公狗,眼睛都能發綠,秦戩不可能沒有反應。
秦戩極有可能像李洋說的,盅解了。
世上沒有絕對的事,雖然珍珠說這盅無解,但她們沒有解法,不一定別人就沒有辦法。
如果,秦戩體內的盅真的解了,以后受罪的只有她。
她下盅是為了綁住秦戩,而不是給自己戴一個壓得她喘不過氣的枷鎖。
“他有什么辦法?”
“解藥可以給暮小姐,但是有條件。”
“什么條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在李洋開口的時候,暮嘉音就知道他們會和她談條件。
“我們知道暮小姐到埃默里的目的。”
“然后呢?”她來的目的是盯著秦戩這幫人,只要長腦袋的都能想到。
“只要暮小姐能按我們說的做,離開埃默里的那天,就是給你解藥日子。”
暮嘉音憑什么相信你?
“因為暮小姐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相信我們這一條路。”
“我怎么知道你們給的藥,是不是真的能解盅?”
“有沒有效果,你試過,自然知道。”
ps:昨天回到家已經四點半,累成了狗,睡了半天,還是困,今天早點睡,明天開始發奮,過幾天來個小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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