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想再問,李洋擰著公文包從外面回來,見一堆人堵在門口,意識到有事情發生,“怎么回事?”
聶小北忙道:“孤鸞來了。”
李洋有些意外,指了指總裁辦公室的門,“在里面?”
聶小北點頭。
李洋不再急著進去,掃了視周圍一堆的八卦臉,皺了下眉頭,“都沒事做?”
眾人連忙走開,各自歸位。
聶小北:“李總,我也去做事了。”
李洋點了下頭,去了自己辦公室。
等聶小北關上辦公室門,秦戩開口:“說吧。”
孤鸞拉開秦戩對面的椅子,坐下,這小子明知道他是血魔,被封在地下上千年,每次見到他,卻從來沒有怕過。
這小子有膽識。
“你放棄安音了?”孤鸞開門見山。
“癔癥?”秦戩直視著孤鸞。
“癔癥?”孤鸞皺了下眉頭。
“你如果不是得了癔癥,怎么會有這樣sb的想法?”
孤鸞挑眉,這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敢罵他sb,“如果你不是要放棄她,為什么讓她回暮家。”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讓她回暮家?”
“如果不是讓她回暮家,為什么要讓她參加蘇暮兩家合作的模特選拔?難道說,你為了活命,不惜讓她投進‘暮世良’的懷抱?”
秦戩臉上表情不變,心里有些訝然,孤鸞的洞察力竟強大到這程度。
就憑安音參加模特選拔就猜出安音的動機。
但他和安音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他孤鸞來過問。
“你閑事管過頭了!”
“你秦家的事,我當然不管。不過,如果安音的事,我得管。”
“我的女人幾時輪得到你來管?”
“你的女人?”孤鸞譏誚一笑,“她不過是我的女人養魂的罐子。”
“你的女人?”秦戩像是聽見了世間荒謬的話,“你的女人,早已經魂飛魄散。當年,你護不住那個女人,如今就別再妄想掩飾你的無能。”
無能?
孤鸞眼里頓時騰起了怒意,手快如閃電的抓住秦戩的脖子。
秦戩略一偏頭,就避開了孤鸞那快到極致的一抓,孤鸞的手停在秦戩的頸側。
孤鸞眸子一沉,這小子好快的反應。
秦戩緊起食指,推開頸側孤鸞的手,“我知道你身上有傷,不占你便宜。要武斗,等你傷好了再來。”
“要武斗,何須等我傷好,本君隨時可以取你性命。”孤鸞臉冷了下來。
秦戩嘴角勾出一絲不屑。
突然,嘴角的笑意一收,人已經從大班椅上失去了蹤影。
孤鸞感覺到身后有一股森然的寒意向他襲來,身體快如閃電的往旁邊挪開。
轉頭,見秦戩一手揣在褲兜里,一手把玩著手機,從容而悠閑,而秦戩所站位置離他剛才所在的位置只有半步距離。
秦戩睨了孤鸞一眼,不急不緩的走回自己的座位,悠閑的坐下,看向孤鸞,勾了勾一邊的嘴角,一句話不說,但眼中的意思,卻再明白不過。
他不打,不是害怕他,而是像他說的一樣,不占對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