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知道秦戩的情況,一旦有什么事情,她才能第一時間知道。
憐音眼里閃過一抹不屑,“你不用狡辯,我得到的消息絕不會假,我會讓證明給秦家的人看。”
憐音說完,手掌一翻,手上多了一把短刀,刀鋒泛著青幽的光華,十分鋒利。
安音皺了一下眉頭。
憐音看見安音皺眉,以為安音害怕了,越加認定自己猜測是對的。
只要取安音一些內臟組織進行化驗,就能知道秦戩的盅是不是由她的血來下的盅。
憐音視線在安音身上掃過,最最后停在她的臉上,將短刀慢慢抬起:“你毀了你的臉,我要你賠我。”
安音目光一冷,手臂輕抬,閃電般握住憐音的手腕,一反手,刀刃就轉了個方向,架到了憐音的脖子上,安音的手只要往前一送,能割破憐音的喉嚨,絕不會有任何拖泥帶水。
憐音沒想到安音能反抗,而且還一招就把她控制住。
回頭看著安音罩著冰霜的臉,驚愕的半晌說不出話。
憐音沒想到安音吃下的藥,還能反抗,而且這么快的把她制住。
她知道安音進過404,但一直認為安音能活著出來是運氣好,沒想到安音竟有這樣的能耐,頓時又急又氣。
想叫人出來抓住安音,但脖子被刀刃抵住,不敢亂動。
安音正想問憐音,哪里來的消息,突然聽見有人走到門口。
轉頭,看見停在外面的狼崽,是秦戩的車。
安音握著憐音的手一帶一松,憐音握著的短刀在她手臂上劃過。
同時秦戩推開房間門,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安音放手,坐倒在地上,手捂著被短刀劃過的手臂。
憐音低頭看著短刀上的血,再看向門口的秦戩,怔住。
秦戩見安音坐倒在地上,臉色一變,大步奔到她身邊,看向安音手捂著的手臂,血從她的手指縫流出,雪白手指,鮮紅的血,刺痛了他的眼睛。
輕輕拉開安音的手,看向她手臂上的傷,只是皮肉傷,秦戩松了口氣。
在包間里找到備用的醫療箱,給她上了止血藥,才拿紗布小心的給她包扎。
他自從進了房間,沒說過半句話,但動作輕柔,一絲不茍,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對她的傷有多在意。
直到包扎好了,手指輕輕在包扎得平平整整的紗布上撫過,才抬眼向她看來,心疼中又帶了些自責,把愣杵在一邊的憐音完全無視了。
安音沖他笑笑。
秦戩眉頭微微蹙著,什么也沒說,只是靜看了她一會兒,把她打橫抱起。
安音乖巧的偎在他胸前,低垂著眼,長睫半掩,斜睨向憐音的眸子卻是清亮照人。
憐音這時才回過神來,她被安音擺了一道。
秦戩一眼不看憐音,抱著安音走向門口。
憐音感覺到秦戩的疏離,心往下沉去,追上前,“她…她不是我傷的,是她自己。”
秦戩冷笑。
憐音喉間哽住,他進來的時候,正好是她握著的刀從安音臂上劃過,說不是她傷的,誰會信?
ps:明天會多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