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收服,而是不想收服。”
“那你們到底圖什么?”晉鵬更加不理解了,既然不想收服,干嘛要留著許可。
“許可還有良心在,她只不過是被獵人組織洗了腦。等她覺悟了,或許能做內應助我們一臂之力。”
“如果她覺悟不了呢?”
“殺了她。”
晉鵬聽了這‘三個字’,氣總算順了,一屁股坐到秦戩面前,查看秦戩的臉色。
“哥,你感覺怎么樣?”
“我沒事。你還是先顧你自己的傷吧。”
秦戩一提,晉鵬才想起自己被弄裂的傷口,頓時感覺到痛,捂著傷口位置,‘唉喲’了一聲。
“我靠,好痛。”
“活該。”
秦戩拿過一邊事先備好的醫藥箱,“脫衣服。”
晉鵬脫下T恤。
秦戩給晉鵬處理傷口。
秦戩手重,晉鵬痛得又是‘嗤’了一聲,這種事,還得安音來。
“痛?”
“痛。”晉鵬老實點頭。
“知道痛,以后就別亂來。”秦戩給晉鵬上了藥,重新包扎,“這次有容潯給你擦屁股,下次再亂來,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如果容潯不消掉許可的記憶,以許可的疑心,分分鐘懷疑上晉鵬。
到時候,又是一堆的麻煩。
晉鵬看了秦戩一眼,沒有哼聲。
穿好衣服。
“不知道安音怎么樣了。”
“好吃好睡,還能怎么樣。”秦戩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其實A大沒有強行要求住校的。”
有不少家不在這里的大學生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安音是漢城的人,完全可以回家住。
秦戩想到昨晚安音對她的排斥,默了一下,“她想怎么就怎么吧,開心就好。”
“哥,你和安音就這么下去?”
“她還小。”
在現代人類晚婚的年代,安音的年齡確實還小。
晉鵬看了秦戩一眼,不再說什么,趴在沙發上給安音發短信:我哥被人害了,沒了半條命,你要不要回來看看…
晉鵬正想按下發送鍵,一只手橫來,拿走他的手機。
秦戩刪掉晉鵬打的字,把手機丟回給晉鵬,“強扭的瓜不甜。”
晉鵬嘴角抽了一下。
他老人家強迫安音的事,做的還少了?
晉鵬重新拿起手機,給林琳發短信:我想你了。
林琳很快回信:欠揍?
晉鵬翻了個白眼,真打起來,誰揍誰還不知道呢,繼續短信:自作多情,我是想你告訴我安音現在在做什么?
林琳:…
晉鵬:什么意思?
林琳:她幫別人去買大姨媽巾去了,要不要她給你帶一包。
晉鵬:…
秦戩見晉鵬一副吃鱉的樣,想笑,連忙忍著,低頭點了根煙,起身走開。
晉鵬回話:你真無聊。
林琳連話都不回他了。
晉鵬百無聊賴,對著秦戩拍張照片,發給安音。
安音打開短信,看著照片里的男人,心臟猛地一緊。
秦戩靠在窗邊,微低著頭,手上夾著支煙,神情深沉,一如既往的帥。
但仔細看,卻發現他臉色蒼白的過份。
安音的心臟瞬間揪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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