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打法,不會有事吧?”
容潯看著安音,笑了一下,“這,有一個規矩。”
“什么規矩?”
“打輸住院,打贏禁閉。換你,愿意住院,還是愿意關禁閉?”
“…”關禁閉…
大巫師和一票保鏢全部被打翻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秦戩祁白和眾官兵才停下手。
容潯端著酒杯起身,走到大巫師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然后抬起頭,對眾官兵說:“今天的酒,我請,大家盡情喝。”
酒吧里頓時沸騰了。
眾官兵開心叫道:“長官威武。”
容潯看著一張張年輕的笑臉,仿佛看見還是新兵的他,笑了一下,和秦戩他們一起坐回吧臺。
眾保鏢看向左右,再沒有人理他們,架起癱在地上的大巫師,灰溜溜的逃出酒吧。
丁紅初時,還擔心大巫師挨了揍,回到武凌,會使壞,讓他們買不到藥。
但看著酒吧里又喝又跳的官兵們,突然釋懷了。
愛怎么怎么吧,大不了,她找機會黑掉大巫師,看他要命,還是要藥。
保鏢們把大巫師抬上車,駛出黑河。
在過黑河關卡的時候,被一隊武裝部隊攔了下來。
司機以為是例行公事的調查,不以為意,把車靠邊。
官兵打開車門,面色嚴肅的看向歪在后座的大巫師,“下車,跟我走一趟。”
“去哪兒?”大巫師頓時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你去了就知道了。”
大巫師看了下左右,整輛車被官兵包圍,對方最少有一百來人。
每個人都握著微型沖鋒槍,保持著戒備。
如果他反抗的話,必然會發生武裝沖突。
這里是邊界,發生武裝沖突的話,可以直接擊斃。
大巫師無奈,只得下車。
他一下車立刻被官兵押上軍用吉普。
上了車,負責看守他的官兵拿出手銬,銬向他的手腕。
“你們什么意思?”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大巫師試圖掙扎,但他一身的傷,一動就全身痛,又被兩個軍人一左一右的夾住,瞬間被制服。
銬上手銬,又拿出膠紙把他嘴貼住,然后拿出黑布口袋把頭給套了起來。
車隊駛離黑河,進入秘密部隊營地。
大巫師被提下車,關進一間監管室,銬在椅子上。
官兵拽下他頭上的頭套,撕開他嘴上的膠帶。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大巫師心里的陰影瞬間放大。
押送大巫師的官兵不理睬大巫師,檢查了手銬。
“我要見你們的長官。你們敢這樣對我,我會讓你們全部完蛋。”邊界部隊里有著大巫師的勢力,他不相信他們敢這樣對他,拼命掙扎。
“老實點!”官兵沒好氣地呵斥,確認手銬沒有問題,離開監管室,和門口負責看守的士兵,做了交接,然后離開。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叫你們長官來見我。”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這樣對我,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無論大巫師怎么叫囂,門外站得筆挺的守衛,卻連一眼都不看他,更別說回答他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