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見她抬頭起來,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刮過,滑向她的頸側。
安音身體瞬間一僵,想到秦戩現在在假伴祁白,那么她名義上就是和祁白親熱,頓時覺得不自在。
“她不走,怎么辦?”安音向秦戩打唇語。
秦戩輕挑了挑眉,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安音手擱到他的腰上,用力掐下去。
秦戩輕‘呲——’了一聲,抓住那只‘行兇’的小手。
安音用力抽手,秦戩卻握著不放,安音氣塞,看向門口的暮嘉音。
本以為,暮嘉音進來看見屋里情境就會羞憤離開,才勉為其難地趴在秦戩身上,想著只要撐一會兒就好。
不料,暮嘉音竟然不走,而且一步一步向床邊上走過來。
如果暮嘉音真吃了豹子膽,掀起蚊帳,可真就全完了。
秦戩突然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她能聽得見的聲音道:“脫衣服。”
安音的心臟猛地一緊,瞟了眼馬上走到床邊的暮嘉音,飛快地解開衣扣,把外衣脫下,卻留里面的衫衣。
“你這樣是騙不過她的。”耳邊秦戩的氣息,輕拂著她的耳發,安音的臉瞬間紅了。
暮嘉音敢走到床邊,如果見她穿著衣服,說不過真敢揭蚊帳。
心一橫,把襯衫也脫了,在這同時,見秦戩也解開衣服,這樣一來,她壓在他身上,除了胸前那點東西,真是赤果果的肉貼肉了。
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那也沒什么,但是現在房間里還有別人,就覺得難堪了。
她感覺到他身體碩實的質感,以及燙人的熱意,窘得耳根發熱,身子跟著滾熱,泛起淺淺的一抹粉色。
安音窘得想死,秦戩卻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演戲罷了。”
安音磨牙,他把她拽到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想到了這一步?
見暮嘉音離床只有兩米不到了,壓著嗓音狠聲道:“你是想我嫁給祁白嗎?”
秦戩現在可是頂著祁白的名字。
“誰說在祁白房間里辦事,就一定是和祁白?”
安音險些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這是想忽悠過段時間,再跳出來說,和她QQXX的是他?
安音氣塞,手又再掐住他腰上的一點肉,用力一擰。
“疼!”秦戩故意一聲悶哼。
安音裝作生氣:“祁白,你什么意思呀,還不趕緊讓她走,你惹出來的爛桃花,你自己不收拾了,還想我給你收拾?”
祁白,祁白,祁白!
看你以后怎么澄清。
秦戩蹙眉,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在他白皙的面龐上投下淡淡的陰影,眼里閃過一抹怒意。
賞金獵人用來對付他們的藥物,越來越先進。
他們的族人,在那些藥物的作用下,越來越難控制住基因,隨時可能被逼出原型。
這樣下去,他們的的原型就會人前暴露,引起社會恐慌。
到時候,種族的戰爭就會不可避免的暴發。
種族戰爭一旦爆發,就很難平息,往后數百年,甚至上千年,他們都將在流血傷亡中渡過。
戰爭帶給人們的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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