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登機牌,安音發現她和秦戩的位置是挨在一起的,意識到秦戩和他她一起去武凌是事先安排好的。隨夢.lā
她不知道他們為什么不告訴她,但是她對秦戩的了解,去武凌要辦的事兒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會有對手。
“你去武凌做什么?”
“找人。”
“什么人?”
“現在還不清楚。”
“你都不知道找什么人,怎么找?”
“到了地方,見步行步。”
“你和我一起,是教授安排的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什么意思?”
“我和項少龍的目的不一樣。不過既然大家都是去武凌,那么就相互搭把手。”
安音雖然不知道秦戩去武凌的目的,但他可以和她同行,說明他的身體恢復的不錯。
光憑這一點,她就非常的欣慰。
這趟班機的頭等艙是包間的結構,兩個人一個包間。
丁紅和九靈同樣乘坐的是頭等艙,不過在另一個包間。
安音等空姐送了飲料離開,立刻開始轉身,去剝秦戩的衣服。
秦戩抓住她的小手,“做什么?”
“看看。”
“不是不看嗎?”
“剛才在大廳,現在只有我們兩個。”
秦戩揚眉,忽地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你該不會是想和我機震。”
安音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看著他露出來的壞壞表情,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咬牙,“你是不是剛和楊蒙車震過來呀?”
話剛出口,兩顎一緊,被男人大手捏住,接著嘴被他的唇堵上。
放開我,放開我。
安音掙扎著想要退開。
秦戩不但不放,反而吻得更深,直到安音身體軟了下去,才停下,垂眼看著女人泛紅的小臉,“好大的醋味。”
“哪有。”安音狡辯。
“你不想楊蒙見我,直說就好,干嘛要一個憋著生悶氣?”
安音有些窘迫,“都說寧拆十座橋,不破一樁婚。我最近吃齋念佛,怎么能做這棒打鴛鴦的事。”
秦戩偏頭笑了一下,手指突然卷了她耳邊亂了的一縷碎發,慢慢繞到她耳后。
他做得很慢,生生把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做得曖昧無比。
安音感覺到他指上的發絲在臉上撓過,癢癢地,那癢仿佛不在臉上,而在心上,癢得她呼吸有些不順暢。
空姐隨時可能過來。
她怕被人看見,覺得不自在。
想把他的手推開,卻像被施了定身法,半點不能動彈,只能任由他擺弄。
你想要什么樣的一樁姻緣?”他的聲音極輕極軟,親昵的讓安音心臟怦怦亂跳。
想起剛到秦宅的時候,怕生,他把她抱在懷里,給她講故事的情形,心里暖乎乎的。
從那時候開始,她的世界,除了失蹤的母親,就只有他。
“有一個真心愛我,而我也愛他的男人。找個太平的地方,做做小買賣,養幾只貓貓狗狗,再生兩個孩子,累了可以靠在他肩膀上,看孩子和貓貓狗狗打架。”
秦戩凝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眼里的笑慢慢退去。
如此簡單的一個愿望,對某些人而言,卻是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