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的脈搏雖然微弱,但活著。*隨*夢*小*說.lā
“他怎么樣?”林琳急紅了眼。
“去找項教授。”容潯抱起秦戩,視線落在了安音和秦戩還連在一起的輸血管子上。
安音沒有撥下輸血管的意思。
容潯就在把秦戩送上車的時候,放慢的速度,讓安音可以跟上,不會扯落輸血管。
等安音上車,關上車門,坐上駕駛座。
林琳連忙上了副駕。
容潯回頭看向安音。
“我沒傷到。”安音看見容潯,總算看到了點希望。
容潯把安音從上看到下,她雖然一身的血,但沒有傷口,這些血,都不是她的,暗松了口氣。
上了車,安音看著呼吸微弱的秦戩。
他雖然有了呼吸,但畢竟失血過多,她不知道他能不能支撐下去。
安音抬頭看向容潯,恰好容潯抬頭從后視鏡向她看來,二人視線在后視鏡中對上。
容潯看著渾身是血的安音,眸子暗沉下去。
他這次到九川,是因為發現他們這些年追捕的一幫人在九川活動。
昨天發現,這附近有人鬼鬼祟祟,于是不時的到附近來巡視一下,沒想到竟看見林琳。
林琳一身臟亂,神情焦慮。
他頓時感覺到出事了。
結果,果真出了事。
秦戩的血雖然止住,但是呼吸非常微弱,安音不知道秦戩能不能撐得下去,焦急的看著容潯。
容潯會意,沒有片刻耽擱,車開得幾乎要飛起。
秦戩命懸一線,三人沒有一個人說話。
直到容潯把車停在了百草堂門口,安音撥下針頭,用綿花簽把秦戩手臂上的針頭孔按住,自己手臂上的針孔就顧不上了。
林琳連忙拿了一支棉花簽按住安音手臂上的針孔。
容潯抱著秦戩進了百草堂。
平凡看見一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秦戩,急急叫道:“媽,項教授,明杰師兄,秦戩秦師兄受傷,流了好多血。”
明杰和丁紅一起跑了出來,“怎么會這樣?”
容潯顧不上解釋,抱著秦戩往里急走。
項少龍打開制藥室的門,看見容潯懷里的秦戩,“快,手術室。”
安音目送秦戩進了手術室,項少龍和明杰緊跟了進去。
項少龍看了安音一眼,她身上太臟了,“丁紅,進來幫忙。”
“是。”丁紅連忙進了手術室。
沒有項少龍開口,安音不敢跟進手術室,只能等在外面。
容潯從手術室里出來,見林琳一聲不哼地坐到一邊等著,而安音還怔怔地站在手術室門口,走到她面前,抬手拂開她臉上濕濡濡的發絲。
你還好嗎?”
“我沒事,秦戩他…”
“有項教授在,他不會有事。”
安音點了點頭,動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才發現腿早軟得站不住。
容潯把她打橫抱起,“你房間在哪兒?”
她是項少龍的親傳弟子,她在沒達到擁有私舍前,會住在百草堂。
“我不想回房間。”安音掙扎著想下地。
“安分點!”他語氣溫和,但不掩責備的口氣。
從秦戩那一身的血來看,早已經失血過多,全靠安音輸血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