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衣服貼在身上太難受了。*隨*夢*小*說.lā
安音懶得去考慮鏡子的問題,脫掉身上的濕衣服,打開行李箱,拿出干衣服。
她雖然出生不好,但四歲就進了秦家,住在東閣。
雖然是下人有身份,但生活條件卻很好。
浴室有很大的鏡子,房間里的梳妝臺,衣帽間還有穿衣鏡。
但她很少會脫光了站在這么大的鏡子面前。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沒有不愛美的女人。
不管安音平時怎么穩重老成,但終究是女人,見鏡中的自己長腿細腰翹pp,也情不自禁地抬頭挺胸,擺出一個前突后翹的s形。
擺完造型,有些不好意,連忙把衣服穿上。
對著鏡子,用干毛巾擦被雨水淋濕的頭發。
發現鏡子旁邊的墻上有一個圓形的開關。
安音眨了一下眼睛,難道說,這里還另外有暗室?
她試著按下按扭。
果然墻上滑開一道小門,門后確實還有一房間。
里面有床有書桌,是一間休息室。
安音已經走了好半天的路,正覺得很累,見有床可以休息,開心跑了進去。
進了門,突然發現屋里有人,吃了一驚,轉頭看去。
見秦戩抱著胳膊靠在一塊玻璃墻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是什么情況?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安音昨天特意去找他,沒能見到他,沒想到竟會在這里遇見。
一怔之后,想到他那天丟下她離開,就再沒露過現,分明有意躲著她。
突然有些委屈,立刻轉身走人,還故意高傲地抬高了下巴,他躲著不想見她,難道她稀罕見他?
從秦戩身邊走過的時候,突然覺得他身后玻璃墻有些奇怪,不由地多看了一眼,這一看整個人呆若木雞。
玻璃墻不像外間那樣是塊鏡子,而是透明的,把她換衣服的外間看得一清二楚。
安音要瘋了,他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
他有沒有看見她剛才的擺的造型?
她剛才沒穿衣服的模樣,他看了多少去啊?
安音的臉‘刷’地一下成了煮熟的大蝦。
說話都不流暢了,“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秦戩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繞過她的身體,走開,丟下一句,“造型擺得真難看。”
安音望著他走向外門門口的背影,整個人石化,過了半響才回神過來,惱羞成怒,“秦戩你就是一個臭混蛋。”
“你這個卑鄙小人,不要臉的臭淫賊,看見人家換衣服,不出聲提醒也就算了,還鬼鬼祟祟地躲著看。”
“逃這么快,做賊心虛是吧?”
秦戩聽著身后發狂的河東獅吼,啞然失笑。
秦戩拉開門,走了出去,回頭看著關攏的門,安音的聲嘶力竭的嚎叫被完全隔絕,但他仍然想象得出那丫頭抓狂的樣子。
他眼里的笑意漸漸加深。
不走,留下來吃了她嗎?
他是正常男人,再看下去,真會看得邪火亂竄。
如果換個地方,他很樂意留下,但這是項少龍的藥倉,不能亂來。
安音用力搓了搓臉,“淡定,淡定,他又不是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