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們喝吧。記得早點把資料表填好給我。”
“我馬上填。”
“好。”
趙晴掛了電話,興奮得兩眼放光。
坐在她對面的呂薇薇擱在桌下的手,不由地掐緊了掌心,“你們要進玄門了?”
“是的呀。薇薇呀,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進玄門吧。”
“不好的,你們這都是拖人情走后門,哪能帶了一個又一個。再說,我成績沒你們好…”
趙晴倒不覺得呂薇薇成績怎么樣,不過她確實是靠安音托人情,才免考進玄門,也確實沒理由拽一串的人,讓安音為難。
“薇薇,你臉色突然不太好,怎么了?”
“肚子有點不舒服。”
“要去醫院嗎?”
“不用,我想回家了。”
“好,走吧。”
趙晴和呂薇薇一起離開甜品屋,去了地鐵站。
二人不同方向,下了地鐵就分開了。
呂薇薇等趙晴上了地鐵,連忙離開地鐵站,給博坤打了個電話。
四十分鐘后。
博坤領著呂薇薇進了暮瑾言書房。
這是呂薇薇第二次進暮瑾言的書房,一進書房,就想到上次看見的血淋淋的東西,頭就一陣發暈,臉色更加難看。
戰戰兢兢地走到暮瑾言的書桌前,“暮先生。”
“有事?”暮瑾言正在雕一塊玉,不抬眼看她。
“安音要進玄門,要學醫。”
“然后呢?”
“我…”
呂薇薇這段時間承受的壓力太大,進了書房后,壓迫的感覺讓她完全透不過氣,腦海里又全是血淋淋的畫面,再加上見到暮瑾言的緊張,突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暮瑾言雕著玉的手停下,抬眼起來。
博坤搶上來,先探了一下呂薇薇的呼吸,連忙拿出手機,叫私家醫生過來,然后把呂薇薇抱起,放到沙發上。
暮瑾言有腿疾,私家醫生隨叫隨到。
博坤等醫生給呂薇薇檢查完,“她怎么樣?”
“是身體極度虛弱,加上強大的壓力造成的暫時昏厥,沒有大問題。不過…”
“不過什么?”
“這個姑娘好像有自殘的傾向。”
“自殘?”博坤愕然。
醫生擼起呂薇薇的袖子,露出被刀片劃得一杠又一杠的小手臂。
“怎么會這樣?”博坤皺眉。
“有些人壓力過大,會采用一些極端的方向減壓。”
醫生開了藥,然后離開。
這時呂薇薇醒來,見自己的衣袖被卷起,露出手臂上的刀疤,臉色一變,連忙把袖子拽下來。
一顆心七下八下,不敢看暮瑾言和博坤。
驀地,暮瑾言手上刻刀一滑,劃到手指,頓時血流如注。
暮瑾言丟下刻刀,捏住手指上的傷口。
博坤見出這么多血,嚇了一跳,連忙去找藥箱,順便吩咐呂薇薇,“呂小姐,過來幫一個忙。”
暮瑾言劃了手,沒有哼一聲,而呂薇薇又一直低著頭,所以并不知道暮瑾言受了傷。
聽見博坤叫喊,呂薇薇抬頭,一下看見桌上一灘的血,然后看見暮瑾言指縫間全是血。
暮瑾言長得很白,鮮紅的血從他指縫里滲出,特別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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