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瓶蓋,聞了聞。
血腥味。
是人類的血。
是誰的血?
暮瑾言的?
還是其他什么人的?
可是暮瑾言為什么要給他這半瓶血?
秦戩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項教授,是我…”
十五分鐘后,秦戩出現在項少龍的試驗室門口。
項少龍正從在顯微鏡前,在顯微鏡下看著一塊玻璃片。
門鈴響了。
他打開可視電話,門外站著秦戩。
開門放他進來。
秦戩把玉瓶放到項少龍身邊的桌面上。
項少龍拿起玉瓶,打開,聞了聞,然后用滴管在玉瓶里取了些鮮紅的液體出來,裝進試管。
然后,又滴了滴在一塊玻璃上,刮開,放到顯微鏡下。
一小時后…
項少龍才從顯微鏡下抬起頭。
“教授,這是什么東西?”
“是盅。”
“盅?”
“這些是用人血飼養的盅。光憑這么看,看不出這玩意有什么作用。”項少龍一生都在研究疑難雜癥,雖然并不養盅,但也有所接觸。
秦戩蹙眉。
暮瑾言做任何事都有目的,他不會無故給他這玩意。
他給他這東西,目的何在?
“教授,有沒有辦法知道這東西有什么用?”
“我培養著試試看。”
“上次研究的東西有結果了嗎?”
“結果沒有,不過,幾乎可以肯定,茶里下的藥,和你體內的毒,同出一宗。”
“這么說是同樣的毒?”
“不一樣,只是性質相似。”
“那能不能找到解除方法?”
“找不到。有些藥,特別是那些所謂的秘術,即便是配方一樣,但不同的人配藥的手法,以及分量,有一點不同,出來的藥效就是天地之別。”
“也就是說,上次發現的那些沒有用。”
“暫時無用,但是隨著信息增加,就會變得有用。”
秦戩聽了這話,不由地看向桌上的血瓶,這會不會是信息的增加?
“那麻煩教授了。”
項少龍不再理他,去研究那些血去了。
秦戩離開研究室,直覺暮瑾言在把他往一個方向引。
拿出手機,給暮瑾言打去電話,“我們見一面。”
“好呀。”電話里傳出暮瑾言似笑非笑的嗓音。
四十分鐘后…
秦戩下車,看著面前的山林別墅,覺得挺諷刺。
他的對頭,居然住在金沙彎。
博坤等在門口,見秦戩下車,迎上來,“秦總,請。”
走進客廳,古色古香的裝修,透著渾厚的雅致韻味。
暮瑾言沙發上,“我腿不方便,就不起身了。”
秦戩輕點了下頭,走上前,徑直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下。
暮瑾言拿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晚上,茶就不喝了,紅酒吧。”
“隨便。”
暮瑾言把紅酒遞給博坤。
博坤接過,開了酒,倒了兩杯,秦戩和暮瑾言一人一杯。
暮瑾言端著紅杯,聞了聞。
秦戩沒興趣玩虛的,開門見山,“你這么喜歡給我送東西,干嘛不一次送完,一次一點的,要干嘛?”
“我也想一次性全給了你,可惜,我也沒有。只能得到一點,給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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