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希望不過,會有一個有錢、有權、又有勢的男人看上她們,好用金錢和權勢為她們洗盡鉛華。
從此,她們洗心革面做人,而不是一再頂著“陪侍”的頭銜,在這里混青春飯吃。
當有女人用手指輾轉滑動,極盡技巧的撩/撥蕭莫宇,蕭莫宇一把扼住了自己身前那只不規矩的手。
繼而,一個用力,把快要黏在他身上,近乎沒有骨頭的女人,一把推了下去。
“滾!”
女人被甩了一個趔趄,“啊”的叫了一聲后,跌匐在蕭莫宇的腳下。
蕭莫宇今天心情不好,把手里擎著的水晶杯,砸到對面的墻壁上。
繼而,伴隨“啪嚓”一聲,碎成七零八碎的玻璃碎片。
“誰準許你們帶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進來的?讓她們統統給我滾!”
幾個男人看出蕭莫宇今天情緒不對勁。
特別是此刻,他臉色黑沉,雙眼猩紅,似醞了厲色的浪涌,陰鷙可怖,仿若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他們不敢耽擱,皺著眉,相互對視了一眼后,和那幾個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女人,使眼色。
“快走。”
幾個女人碰了一鼻子灰,固然還想釣蕭莫宇這個金/主,也只好起身,悻悻然的離開。
當幾個女人走到門口,快要出門時,蕭莫宇突然開口,叫住了她們。
“等會兒。”
幾個女人腳下的步子一頓。
扭頭去看蕭莫宇時,蕭莫宇輕抬下巴,指著剛剛被他一把甩開的女人。
“你,留下!”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蕭莫宇把那個女人領去隔壁的房間,用近乎帝王般的姿態,命令道。
“把你下面,還有上面的嘴,給我洗干凈。”
女人再清楚不過蕭莫宇這話是什么意思,趕緊進了浴室。
等女人洗好自己,從浴室里出來,接下來發生的那檔子男女之事,再稀松平常不過。
蕭莫宇這一次,用發/泄的姿態,肆意凌/辱身下的女人。
等結束時,他抓過女人的頭發,固定她閃躲不了的姿態。
迎著沖擊,女人口鼻被嗆,阻塞呼吸的感覺,無比難受。
蕭莫宇再下床,和往常一樣,進衛浴間沖澡。
等他再出來時,那女人沒有離開,而是清理好自己,手捏著被子,遮擋自己的身體,凝視一身白色浴袍的蕭莫宇,小心翼翼的問。
“…還要再來嗎?”
蕭莫宇凝視她一眼,沒有做聲。
繼而,走過去茶幾那里,拿煙盒和打火機。
坐進沙發里,他雙腿搭在長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抽煙。
等香煙燃燒了大半截,他嗓音低沉開口。
“過來!”
床上的女人,一直是默不作聲,等著宣判的姿態,等著蕭莫宇對她是留,是甩,做出批示。
這么久以來,比死還要安靜的獨處狀態,讓她心中無比忐忑,生怕自己好不容易賺到能翻身的機會,就此付諸一炬。
眼下,蕭莫宇開口,她自是欣喜。
不管他是要她,還是不要她,都不至于讓她這么不安,心臟這么選得慌。
女人掀開被子下床。
她本來想找浴袍穿,可是想了想,還是選擇雙手擋在身前,赤著身,過去蕭莫宇那里。
女人輕手輕腳走去蕭莫宇那里,本想在他身旁的沙發那里坐下,蕭莫宇卻倨傲的抬起下巴,一臉桀驁道。
“跪下。”
“…什么?”
女人聽得一愣。
蕭莫宇漫不經心的掀動眼皮子,用下巴點他跟前的地毯。
“我讓你跪下。”
聽完蕭莫宇的話,女人一臉不可思議。
用驚顫的目光看蕭莫宇,她訝異的說不出來話。
把女人不解又楚楚動人的目光都看在眼里,隔著一層薄薄煙霧的蕭莫宇,挑了下眉梢。
“聽不懂?”
女人反應過來,一個勁兒搖頭說“沒有。”
跟著,緩緩蹲下身子,環抱雙臂,跪在了蕭莫宇的跟前。
蕭莫宇伸手,把還有一小截未燃的香煙,捻滅到煙灰缸里。
再抬起腿,他用穿著拖鞋的腳,勾起女人的下巴,他問。
“我這么對你,恨我么?”
女人眨巴了幾下眼睫,旋即搖頭說:“不恨!”
“那你愛我么?”
女人不解蕭莫宇為什么這么問她。
有片刻的思量,而后輕啟紅唇,無比虔誠道:“愛,我愛你,很愛!”
“呵…”
蕭莫宇忽的笑出聲。
似自嘲,又似可笑,笑得蒼涼,又無力。
所有遇到他的女人,都說愛他,可最后,都成了對他無盡的恨。
拋去商昀,凌羽菡之流不講。
姜珂,是這里面對他恨的最深的那一個。
本來,他以為,愛之深,恨之切。
亦如商昀和凌羽菡那樣,當初有多喜歡他,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就有多恨他。
可是他錯了。
姜珂,從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他。
眼里,更沒有出現過他。
她的全部深愛和喜歡,都給了陸靳城。
所以,今天自己面對陸靳城時,他才敢那么有恃無恐的說出來他沒有資格和他斗的話。
確實,他自持有姜珂深愛不移的感情和忠貞,他哪里有資格和他斗?
這場較量,他一開始就輸了。
輸的一敗涂地,輸的潰不成軍。
見蕭莫宇笑,女兒心里有些瘆得慌。
畢竟,她服侍過那么多的男人,只有蕭莫宇,會問她這么奇怪的問題。
抿了抿嘴角,她說。
“莫少,你不用笑,我…我真的愛你,唔…”
她剛說完話,蕭莫宇一腳踹在她的臉上,把她整個人踢倒在地毯上。
不等女人從臉部快要被踹僵了的疼痛中反應過來,蕭莫宇嗓音極為清冷道。
“你可以滾了!”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翌日,姜珂再送陸靳城出門上班時,陸靳城想起來件事兒,就和姜珂說。
“忘了告訴你,后天,和我回老宅吃飯。”
“和你領了證,老宅那邊都知道了,說是抽空讓我帶你回去,研究一下婚禮的事情。”
姜珂用古怪的目光看陸靳城。
后天是周六,也就是說,陸靳城不出意外,不用工作。
從時間上來看,確實很適合他們回去老宅那邊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