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珂不買賬,陸靳城挑了下眉,問她:“你確定不幫我洗,嗯?”
姜珂回答的果斷而堅決。
“不幫。”
“你自己又不是沒有長手,干嘛讓我幫你洗?”
“都和我一起洗澡了,還在乎幫不幫我洗?嗯?”
姜珂尷尬的紅了耳朵。
確實,自己都和他赤誠相待了,還要因為要不要為他洗澡一事兒,和他扭扭捏捏。
再開口,姜珂義正言辭。
“不幫,堅決不幫,你再和我沒完沒了下去,我可出去了。”
說著,姜珂就要轉身。
陸靳城伸手拉住姜珂的手腕。
把人帶到自己跟前,他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問她。
“真不要幫我洗?”
“不要!”
姜珂被問得有些不耐煩,用手去推男人的手。
她之前怎么沒有發現,陸靳城還有這么黏人,因為一件事兒,死皮賴臉的一面。
“總問一個問題,你煩不煩啊?你再這樣,我可要去檢舉你了!”
見姜珂態度堅定,陸靳城倒也不惱。
用手去撥姜珂額前的碎發,輕動嘴角,他說:“你不幫我洗,我可以幫你洗。”
“我這個人一向不會以怨報德,你剛才表現的很好,總該好好獎勵你一下。”
姜珂還沒有反應過來,陸靳城俯首,咬住了她的耳珠。
“嗯…”
“今天我做義工,可以免費為你服務!”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翌日,陸靳城和州委辦公室請假兩個小時,要和姜珂過去民政局登記。
姜珂知道這件事兒的第一反應是詫異,旋即,問陸靳城。
“怎么這么急?”
“急么?不是早就和你說,最近這段時間,哪有有空,就哪天過去民政局,把證領了么?”
姜珂用手,略顯局促的摸后頸。
“話是這么說沒有錯,可是…我還是覺得太突然了,至少…你要提前告訴我一聲嘛。”
陸靳城笑著問姜珂,“不提前告訴你,就不和我登記領證了?”
姜珂赧然道:“…不是,就是…我戶口簿在湘汀苑那邊呢。”
“你要是打算和我登記結婚,提前告訴我一聲啊,我可以過去那邊,把戶口簿拿過來。”
“等下順路去取,不礙事兒。”
“…可是,我和你還沒有買情侶衫呢。”
領證可不是小事兒,一輩子就這么一次,姜珂可不想就這么含糊的糊弄過去。
把姜珂小糾結的模樣全部看在眼里,陸靳城說:“那等下,再去趟商場?”
姜珂砸吧下嘴。
“太麻煩了,你就請了兩個小時的假,感覺不夠用。”
掃了眼男人身上的穿著,她問。
“你就穿這件白襯衫嗎?”
陸靳城問姜珂:“你想讓我穿哪件?”
“不用,這件就行。”
姜珂用手抓了抓頭發。
“我等下也找一件差不多款式的白襯衫穿吧!怎么說,也要和你配套著穿。”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姜珂再回房間找白襯衫穿,還禁不住懷疑,這是一場夢,還是自己真的要和陸靳城登記領證了。
用手掐了自己一下,感覺到疼,她“嘶”了一聲。
然后犯嘀咕,“陸靳城真沒有和我開玩笑啊?”
腦子里還有些混亂。
她總覺得,自己連個準備都沒有,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
再摒棄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在衣櫥里,找白襯衫。
等換好白襯衫,路過梳妝臺,準備出門時,她驀地頓住了腳步。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即便沒有涂抹粉黛,但依舊精致出塵的五官,她轉了轉眼珠后,一屁/.股坐在了梳妝椅上。
摘下頭發上的皮筋,她沖門外喊。
“徐阿姨,上來幫我盤個頭發!”
等姜珂再隨陸靳城出門,已經是十五分鐘后的事情了。
陸靳城坐在車上等姜珂,見姜珂出門,臉上較之前,明顯上了淡妝,頭發也弄了造型,問她說:“特意化了個妝?”
姜珂手捏著手里的鏈條包,替自己辯解。
“當然了,我一輩子就結一次婚,總要拾掇拾掇啊!”
再豎起自己皙白的小手,她將自己無名指上的鉆戒,舉高給陸靳城看。
“我還把鉆戒戴上了,以后,怕是真的要從少女,步入少/婦的行列了。”
陸靳城輕笑了一下,眼角有淡淡的細紋,說不出的風/流迷 “在我這里,你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丫頭。”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驅車過去湘汀苑那邊的路上,姜珂問陸靳城。
“我們登記結婚,你不打算告訴伯父伯母一聲嗎?”
“板上釘釘的事情,告不告訴他們都無所謂。”
看著男人不咸不淡的表情,姜珂說。
“我還是覺得告訴他們一聲,好一些。”
雖然結婚,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但是卻也關乎著兩個家庭。
于情于理,姜珂都覺得有必要告訴家里的長輩一聲。
不然,事情太說不過去了。
陸靳城看了姜珂一眼,笑著問她。
“怎么,就這么著急改口,叫爸媽了?”
姜珂兩頰一熱。
“你能不能不逗我?我是真的覺得有告訴伯父伯母一聲的必要,登記結婚不是小事兒,這可代表著,以后你們陸家的戶口簿上,多了一個人。”
陸靳城說:“那你就告訴他們一聲,順便和他們倆,談一下有關聘禮的問題。”
姜珂不高興的擰巴了一下小臉。
“要娶我的人是你,怎么能和伯父伯母要聘禮?就算是要聘禮,也是和你要。”
“我沒錢,光桿司/.令一個,你要是要,人終身歸你所有。”
姜珂笑了一聲,“我要你干嘛?賣豬肉嗎?”
“你說你要我干嘛?”
“沒有我,誰陪你度過漫漫長夜?”
含笑的目光,在姜珂身前掃了一眼。
“沒有我,你能第三次發育?嗯?”
每次陸靳城用旖旎的尾音,發出“嗯”這個字音的時候,都有說不盡的瀲滟風情,似凝了萬千星辰,熠熠發光。
姜珂被說的臉頰越發的熱,囧然的回了句。
“你也就這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