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么快擊破的速度,快到讓他都來不及思考,衡量。
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又敗給陸靳城一步棋,已然是巨大風波后的風平浪靜…
蕭東升拿著“證明書”的手,緩緩滑落。
待低落到體側后,他閉上眼,長吁了一口氣。
在州長大選,自己被陸靳城險勝一棋后,他又一次敗給了他。
進了省委又如何?
他三十幾年的從政生涯,在陸靳城這樣的晚輩面前,終究顯得頹敗不堪、黯淡無光。
都說姜還是老的辣。
可是和陸靳城的博弈證明,后生可畏!
后起之秀,即便是差了二十幾年的人生閱歷,依舊能在波瀾壯闊的官場斗爭中,持危扶顛、扭轉乾坤…
他會輸給陸靳城,他心有不甘。
但還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兩次敗給他,確實敗的心服口服…
等再回過神兒,睜開眼,蕭東升和陸靳城說。
“既然是一場誤會,大家相安無事,再好不過了!”
他又拿出在官場虛與委蛇那一套。
不管怎樣,再次敗給陸靳城,面子功夫,他也得做好。
陸靳城嘴角輕勾,不咸不淡道。
“蕭副州長也是秉公辦事,所作所為,也可是理解。”
對什么人說什么話。
陸靳城不屑于奉承賣弄,但和喜歡故弄玄虛的人,他倒也不吝嗇于裝腔作勢。
蕭東升笑了笑。
姜珂見姜文驥被堵,又化險為夷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兒,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明明斗的兇,視對方如肉中釘,眼中刺,卻還不得不虛與委蛇,笑臉相迎,把表面功夫做好。
“陸州長,和你這樣的人斗智斗勇,永遠能激起我戰斗欲。”
“很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已經很久沒有嘗過被人壓制的滋味,下次…”
他矍鑠的眸,陰沉黯淡了幾分。
“再和陸州長博弈,你不會有今天這么走運!”
“大選落選之仇,今日之恨,我們之間的賬,慢慢算。”
陸靳城勾唇,露出輕蔑又有些張狂的笑,那是他一慣從容冷靜,穩重內斂中,從來沒有過的邪肆模樣。
“我會拿你們蕭家人的血,來祭奠我沒有出世的兒子!”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一場鬧劇,不了了之。
避免再出現意外,在馬局長眼皮子盯著底下,姜珂象征性的把陸靳城拿來的兩盒藥,送到姜文驥的手。
然后,沒再耽擱,隨陸靳城,從探視室那里出來。
回水浦的路上,姜珂長吁了一口氣。
剛剛的較量,讓她到現在還捏著一把冷汗。
她去看她父親的次數,已經有幾次。
除卻她被蕭東升安插眼線監聽那一次,這次,是她又一次栽跟頭兒。
而且栽的更慘。
要不是陸靳城及時趕到,用強硬的手腕,力挽狂瀾,化解這一切危機,幾天的拘留和牢飯,她吃定了。
放松身體靠向靠座,姜珂平復心境,問陸靳城。
“你怎么知道我被蕭東升堵在看守所的事情?閆所長,到底是不是你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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