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蕭東升,會擺出來這么一道,為的就是把陸靳城揪出來,以以權謀私的罪責,讓陸靳城難堪。
本不是什么大事兒,但是經蕭東升這么一搞,鬧大事情,旁人定會拿有色眼鏡看陸靳城,把他又一次推上風口浪尖。
考慮到其中的利害關系,姜珂開口,語調不陰不陽的叫住馬局長。
“馬局長,也不是什么大事兒,蕭副州長也沒有怪罪的意思,你這么興師動眾干嘛?”
姜珂故作不甚在意的用手指撥弄耳珠上的耳飾,語調慵懶,又透著滿不在乎。
那樣子,儼然是在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又不是什么大事兒,我又沒有和我父親說上話,剛碰面而已,你們沒有必要追本溯源,搞得這么一副劍拔弩張的態勢!
再去看蕭東升,姜珂說。
“蕭叔叔,您和我爸也算是舊識,和我家還一直以世交自居,怎么,我見我爸一面,這點小事兒,您還要查辦一下嗎?是沒有什么大事兒,要您去忙了嗎?”
蕭東升聽出來姜珂的話,在譏誚他翻臉不認人,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大事兒小事兒,只要讓我撞見,我一件也不會落下。”
“至于什么舊識,世交…怎么,對方違法犯罪,我還要包庇嗎?小珂,法不容情,這四個字,你沒有聽過嗎?”
姜珂輕嗤一聲。
說到違法犯罪,他蕭東升身上的案子少嗎?
說句難聽的,有些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等他蕭東升栽跟頭的時候,指不定會是怎樣的慘相!
“聽是聽過,不過法不容情這四個字,用在一些正直的人的身上就算了!有些人無情冷血,畜生不如,拿所謂的舊識、世交做幌子,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不知道是怎么好意思說出來‘法不容情’四個字?”
“還有,蕭副州長,說到‘違法犯罪’四個字,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中泱下達的指令,我爸所涉及的案子,存在冤假內容在里面,連法院那邊的一審判決都被駁回,您用‘違法犯罪’四個字說我父親,有欠妥當!”
“再者說了,你身為省委委員,又是我們海州說一不二的副州長,您堂而皇之的說‘違法犯罪’四個字之前,是不是應該想一想自身配不配說這四個字!”
姜珂眉眼間,盡是鄙夷之色。
“以欺名盜世之罪,做沽名釣譽之輩,蕭副州長,您省委委員的位置,坐的可還舒坦?”
“張譯汶和關蕾的模樣,沒少出現在您的夢里吧?”
蕭東升臉色驟變。
即便他身為省委委員,再如何眉飛色舞,得意忘形,姜珂的一席話,都足以讓他大敵臨陣,如臨深淵。
人這輩子,特別是光鮮亮麗皮囊加身的人,最見不得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不光彩的腌攢事兒,被人挖出來。
此刻的蕭東升,便是如此。
姜珂一字字、一句句,都在戳他的心,讓他心里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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